没等他摸上去，霍疏睁开
眼睛，看见他伸
“刚四点，你再睡会儿。”霍疏用指尖在他鼻尖上摸摸。
“你也睡。”闵灯往旁边挪
点。
单间病房里
病床很大，睡两个人没有问题。
“好。”霍疏避开他打着针手，小心上床。
闵灯因为药物关系很快又睡过去，再睁开眼，天已然大亮。
闵灯又摇摇头，这才想起来问，“
是怎
？”
霍疏沉默半响，眼里歉意浓得化不开，开口声音很低，“对不起。”
闵灯蹙眉疑惑，他不知道霍疏为什跟自己道歉。
他刚要开口问。
医生过来。
“在医院……杨振宇去……没时间……知道……”
闵灯听见霍疏声音，但却是断断续续。
会儿能听到，会儿又听不到。
闵灯跟困倦战争很久，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白色光刺他重新闭上眼睛。
他眨眨眼睛，这次看清眼前雪白房顶。
这不是疼实在受不，闵灯不会给他打电话说肚子疼。
但这个电话打过来……霍疏拿着车钥匙往外面冲时候手都在抖。
霍疏在车上直保持着和闵灯通话。
他开到半，电话里就失去闵灯声音。
他再怎喊，电话那边都没有传过来任何声音。
眯着眼睛偏头，看见单手撑着头坐在床边睡着霍疏。
霍疏脸色看着不好，闭着眼睛睡觉，眉头都是紧紧拧着。
霍疏穿着昨天衣服，外套脱，只单单穿件衬衣。
衬衣上不知道从哪沾上几道脏东西，还皱巴巴。
闵灯蹙眉伸手去摸霍疏眉间痕迹。
常规检查完后，开始对着霍疏交代。
“醒来就行，要注意休息，饮食要规律，少吃有刺激性食物，不能再刺激食道呕吐，胃里有出血点，定要重视……”
医生简单交代完，就先走。
霍疏坐在闵灯床边，拉着他手。
“什时候？”闵灯反握住他手。
偏头，看见站在窗边压着声音打电话霍疏。
霍疏像是感受到什样，突然回过头，眼里惊喜顿时间涌出来。
“醒？”霍疏走过去，按下床头喊医生过来按钮，低头亲亲他额头，“怎样？”
闵灯脑子还有些迷糊，摇摇头。
“还痛吗？”霍疏问。
车窗外闹杂和车窗里极度安静像是两个空间。
霍疏绷紧后背，咬紧牙关。
抓在方向盘上手骨节用力到像是要刺破皮肤。
闵灯躺在沙发上，最后疼只有个意识，就是等着霍疏回来。
大门滴声被打开，他听见霍疏喊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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