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朝左转直走。”霍疏随着他
动作，
声声交代着，“打开衣柜门。”
哗声，闵灯拉开
衣柜门。
入眼就是衣柜最中间那格被清空，摆放坨叠得厚厚暖黄色羊毛团。
闵灯伸出指头戳戳那团，“这是什
？”
“个小礼物。”霍疏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后，低头笑着看着他。“圣诞节快乐，希望你永远快乐……”
“闵灯。”霍疏喊。
“啊？”闵灯偏头朝他看过去。
霍疏躺靠在床头，没往他这边看，手掌贴在耳边，又喊，“闵灯。”
“……啊？”闵灯疑惑看着他。
霍疏像是对他回应，毫无反应，然后又对着空气喊他声。
闵灯微微眯眼轻轻摇摇头。
脑子里想过他在霍疏手机里看到那条消息。
霍疏说过他和那些人不样，他感受到。
霍疏不跟他说，他就装作不知道吧，以后霍疏肯定会告诉他。
闵灯相信霍疏。
头，手却没松开，耳尖悄悄地红。
霍疏心软像蛋黄派里夹心，没忍住低头在闵灯发顶蹭下。被闵灯依旧没长长头发，扎满脸刺痛，仍旧笑眯起眼睛。
两人回到家已经快12点，进门时候闵灯不舒服揉着肿眼睛。
霍疏让闵灯坐在沙发上，去拿条毛巾，沾冷水，轻轻敷在闵灯眼睛上，“别睁眼，敷会儿就好。”
“嗯……”闵灯仰靠在沙发上，轻轻嗯声。
闵灯眨眨眼睛，看着霍疏把手掌放在耳边动作，吞吞口水。他也犹豫抬起手放在耳边，试探开口，“干嘛？”
“你起床。”霍疏声音很严肃。
“……哦。”闵灯听话站起来，还伸手扯扯滑下肩头衣领。
“下去穿好鞋子。”霍疏说。
闵灯狐疑眨眨眼睛，盯着霍疏看会，下床，穿好鞋子。
霍疏又换次水，重新给他敷上。
拧眉看着手机上那会撤回记录，他莫名觉得闵灯今天状态，很可能跟这条撤回消息有关。
时间到凌晨，等闵灯眼睛消肿，两人才堪堪洗漱完躺在床上休息。
闵灯天下来情绪起伏太大，这会儿眼睛已经睁不开。
沾枕头就要睡。
霍疏这才抽空拿出手机看眼，准备回几个下属消息。却发现闵灯给他发过条消息，却又撤回。
“你撤回条什？”霍疏边给下属发消息边询问旁敷眼睛闵灯。
闵灯言不发，垂在沙发上手握拳抓紧。
霍疏跟下属交代完后才发现闵灯直没出声。
他伸手慢慢掀开盖在闵灯眼上冷毛巾，“睡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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