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白在镜子前面抹
抹自己泛青
眼袋，有些懊恼。
下午是选修课，他在上课前在发私信给飞飞虫，讲明昨晚发生事情，当然没有把周寒蛰可能对他有不可描述想法说出来，只是说被掐脖子。
飞飞虫：[如果你相信
，介绍
家店铺给你。]
飞飞虫发来店铺具体地址，陈嘉白知道这个地方，是条‘香火街’，街上最早是卖纸钱、香炉，长香地方，后来发展成古董，算命，卜卦，可以说是有关于那方面文化条街。
陈嘉白摸摸记住。
底下，像是有人转开关。
“……”
他失魂般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分毫，接着他瑟缩着，战战兢兢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手腕已经隐隐淤青，写到—————你究竟想怎样！
夜未睡。
直到大白天，陈嘉白都没有睡，蜷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昨天刚觉得周寒蛰没那
可怕，晚上就被……
飞飞虫：[和他说，给你打折。]
陈嘉白打算上完选修课就去，他是真怕，之前怎吓他都只是吓，昨晚这种事多来几次他怕是要被弄死。
真是脸懵逼，只gay鬼吗……？
这日下午，房东在他上课之前来装空调，看到他两枚黑眼圈下跳。
“嘉白，你怎？”
他和房东关系不错，这个大叔人很好，他们学校有不少学生都住在这个公寓。
“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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