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好
儿子凭什让给别人！”齐辰妈妈哭两声说
句，语气和小孩子没什两样。
齐辰：“不让，都归你。赔不
，还多赚个。”
齐妈妈：“呸！
抢别人儿子做什！多缺德啊——”
齐辰：“不缺德，他没有父母，没人跟你抢。”
齐妈妈听，愣下，哭不下去，她从齐辰怀里抬起头，眼里汪着泪还没干，怔怔道：“对啊……你不提差点又忘，龙组长他没有父母。”
齐辰这世最见不得她哭，她哭，他就恨不得能把全世界能搜罗来稀奇玩意儿都搜罗过来，只要能逗她笑。
可是这句他却没法哄她。
他只能起身把她圈在怀里，抱着她，轻拍着她背道歉：“妈你别哭，对不起，不过——应该是改不过来。”
齐辰他爸大概也有些见不得这样场景，半天叹口气，说：“有点吃撑，下去遛弯消个食。”
说着便拍拍齐妈妈肩，然后拉开椅子，出门下楼。
。
这沉默持续好几分钟，却比几个小时还漫长，长到桌上三个人都有些熬不住。
最后还是齐辰他妈先开口，她迟疑着问道：“既然不喜欢女孩子，那你和龙组长……你们两个……”
齐辰又点点头道：“跟他直在起，挺久。”久到这世间都翻好几个样子。
话落，又是好阵沉默。
“缓过来？”齐辰从桌上抽张纸巾，给她把脸上湿漉漉眼泪都擦干净。
齐妈妈瞪他眼，然后又看着地面发会儿呆。
齐辰生怕她想想又要哭，转不转地盯着她。
结果过几分钟，就见她突然抬起头来，神色十分严肃，
齐辰他妈妈虽然年纪已经不轻，有时候说话做事却有点像小孩子，齐辰不抱她还好，抱她眼泪就止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掉好半天，她才带着鼻音道：“妈不是讨厌你，也不是怪你，就是……你要让缓缓。”
齐辰抱着她没撒手，下下顺着她背，哄道：“好，缓缓，缓不过来就骂。”
“有那凶吗？”齐辰妈妈哭着还不忘反驳。
“不凶不凶，你从小到大都没跟说过几句重话，怎会凶呢……”齐辰继续温声哄着。
过好半天，又是齐辰妈妈熬不住先开口，她抓着齐辰手，试探道：“妈妈碰你你觉得别扭吗？”
齐辰立刻摇摇头：“当然不会。”
“觉得也不会……”毕竟从小到大她也不知道揉捏过过少次齐辰脸，“那正常女孩子碰你你会觉得不自在吗？”
齐辰又摇摇头。
他妈妈眼圈突然就有点红：“都能接受，那怎就不喜欢女孩子呢？可能改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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