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它!”龙牙扫这画眼,道:“画里凝那书生太多执念,便有成精基础,偏偏被画人又是年纪轻轻就过世,而记录她画又受火烧,唯存留这幅也被燎半,怨念自然就生。有执有怨,再被那玲珑宝珠刺激,就开始作怪。这画——”
龙牙后半句还没说,李正昌已经毫不犹豫地摆着手道:“专家你们要是要就拿去,这画留也
经大功告成,原来作祟还没捉?不过仔细想倒也是,在幻境里龙牙就说过,形成这个幻境基础是那个被记录下来瞬间,光破这次幻境,不找到载体还是不去根。
“这不正要问吗!”龙牙身不耐烦,凶巴巴地冲李正昌道:“问你,你收过古玩藏品里,有没有幅画?画里有株老槐树和个正在下楼女人。”
李正昌听这描述,拍脑门:“对啊!槐树!有!有收过那幅画,只是那画有破损,平时不挂出来,直收在柜子里,时给忘。”
齐辰听问道:“那画你从哪儿收?”幻境最后火海中,确实有幅画被风扫到边,或许那就是唯留存下来幅。
“这画来历说起来其实不太……”李正昌边领着两人上楼,边解释道:“们这个小区建时候,推掉老房子里有几间是宋明时候建筑,但是那几间毁得太厉害,有间还被烧过,塌半,剩下半也被灰土埋得片狼藉,除那之外几间也都是危房,补都补不起来那种。总之,磨到最后,开发商还是把房子都推,只是推时候在里头挖到这副画,这画从开发商手里转到个文物贩子手上又转到个朋友那里,后来次打赌输便送。”
李正昌虽然交代得不算清楚,那朋友姓甚名谁也没提,但是齐辰还是从里头嗅到熟悉味道——依照李正昌这说法,之前齐辰自己分析估计八九不离十,那书生所住院落原址大概就在这块地方,偏偏住在这块土地之上李正昌又如此巧合地拿到这幅画,这手法,怎听都像是那个缩在槐树里人惯用方式。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就是那人布下个局,就为把他们引过来落他套,帮他把那符阵破。
齐辰瞥眼龙牙,果然就见他也想到这点,脸已经黑成锅底。
幸好李正昌没有在龙牙怒意直泛时候磨叽作死,他直奔书房,开柜门,从里头找到那幅简单装裱过画,拿出来平摊在桌上。
果不其然,这幅就是书生最初画那幅,只是这唯存留下来画也只剩大半,下半截被火舌撩下,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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