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龙牙开口，他就听见
旁
赵教授对那个中年收藏者道：“你这把陌刀是真品。”
那收藏者大概本来就觉得自己宝贝假不
，所以听赵教授话，也没显得多兴奋。跟赵教授简单聊几句之后，道句谢，就小心地把陌刀包裹好，拿着专家签鉴定证书转头走。
只是齐辰看到他在离开人群队伍朝门外去时候，脚步顿下，似乎是想回头说什
，但不知为什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抱着刀继续迈步离开会场。
鉴宝大会中午清个场，留两个小时时间给专家们用餐和休息，直到下午两点，展馆内才又重新排起队。
齐辰发现上午开场时情景再次出现——广和三人组面前依旧无人问津，显得格外冷清。
那中年收藏者被吓跳，连忙从口袋里摸出纸巾，边跟教授道着歉边帮教授止血。
“诶——道什歉呐，
自己摸时候不小心割到，小口子碍不事。”赵老教授三两下把指腹滴淌下来血擦干净，见那口子总往外渗血珠，干脆用纸巾直按住，便继续看起刀。
齐辰注意到龙牙目光，好奇道：“怎？”
“嗯？”龙牙随口应声，视线从赵教授身上扫过，落在那柄陌刀上。
只见他微微眯下双眼，又很快松开眉头，冲齐辰道：“没什，看看而已。”说完，他懒懒地收回视线，继续翻起他手里册子。
只是身边有两个乐得悠闲大爷，齐辰自然也尴尬不到哪里去，他朝场馆门口瞄眼，见暂时没有大波收藏者涌进来情况，便也干脆低头摸出手机上微信跟徐良聊起天来。
那货上次被龙牙丢在车后座直接拉去广和，趁着他人事不省时候，让单啸处理下，给他把不该记得事情都清理掉。
事实上，单啸不止处理徐良个人，他把
“哦，还以为你隔这远瞄眼就又想说那刀是仿。”齐辰道。
龙牙掀起眼皮瞥他眼，哼声：“哪个跟你说是用眼睛来判断？你当是你还得罗里吧嗦地分析大堆？那些东西往面前摆，就知道那大概是哪个年代。不同年代东西散出来气是不同，年代越久气越足，目然。”
齐辰琢磨几秒，觉得这抽象东西大概不是他这种肉眼凡胎能感受得到，只得恭维道：“嗯，果然不是人。”
“……”龙牙默然无语，看着齐辰本正经脸，时不知道这货是真在夸他，还是明目张胆地骂他。最后没好气地翻页画册道：“况且，那刀不是仿。”
“是真？”齐辰有些诧异，毕竟他还真没见过实物版唐代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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