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程驭小声
叫
声，“你眼睛怎
红成这样？”
“啊？”季城眨眨眼。
“你没事儿吧？”程驭把手贴上他额头，“你跟教室烫火锅呢？发烧大哥，你自己没发现啊？”
声。
季城就真想不明白，天天盯着手机，方钦公司为什没破产？-
上课？-
没有，早自习-
书你放学来取下吧-
你直接给
带去你公司吧，正好回家顺路。
方钦没回，季城等会儿，见没消息进来，就把手机按静音塞课桌里。
他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没睡，疼得跟谁在他脑子里开车碾过样，但以前他熬两天夜也没这疼过。
“起来。”程驭推把他，“老汪来。”
季城拧着眉有些僵硬把身子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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