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是你啊！”季城尖着嗓子喊，“大哥！大哥你不认
吗！”
“哎呦！神经病，吓
哆嗦。”奶奶笑着拍他巴掌。
“好，你赶紧上来吧。”爷爷从车窗里探出个头，拧着眉，“还走不走啊？不走走！”
“又犯神经病。”奶奶压着声音从兜里掏出个红包，“喏，神经病给你
，还非要给。”
季城接过红包笑笑，揽着奶奶肩，“快上车吧，爷爷等会儿发功。”
奶奶犹豫会儿，压着声音：“那个方馨不是还怀孕吗？万是个小子……”
“停，停停！”季城打断奶奶，“小子不小子不在乎，奶奶你少看点儿肥皂剧吧，残害老人心灵嘛这不是！”
“去你残害心灵，不尊老！”奶奶瞪着眼睛没理他。
不过方馨肚子里怀是小子还是什
，他真不在乎。
是不是亲生还有待定论呢，他犯不着为这没头没脑事儿糟自己心，那他这天天尽烦这些，没意思。
季城刚收拾好下楼，就看到沙发旁边行李箱和几个背包。
“起啊？”奶奶正好从厨房里出来端着剥好鸡蛋，顺手塞个在他嘴里。
“你跟爷爷就回家啊？”季城咬半，把另半捏在手里。
“们过来本来就是看你，你手不是没事儿，们呆这里也没意思。”奶奶牵着他手把他带到餐桌旁。
手昨天差点被砍，背上也破。
“怕他吗！”奶奶拿过他手上包
“那们就走啊。”奶奶拉紧他手，“你照顾好自己啊，千万别跟那群脑袋栓屁股上那几个小子去飙车，别仗着个子高就跟人家打架！好好学习，在你爸面前记得装着。”
“知道。”季城把奶奶搂着，伸手拍拍她背，“你抽抽什，放假就回去看你们。”
“坏小子！”奶奶抱紧他，“照顾好你爸爸，他胃不好，总不吃饭，还有那个方馨，她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打电话知道吗！”
“知道知道，会告诉她大哥是谁，她不敢惹。”季城把奶奶身上背上包拿下来提着。
“大哥？你大哥谁啊？”奶奶松开他问。
季城笑笑没说话，他挺舍不得他奶奶，这会儿他要是光着膀子下来，奶奶肯定不走。
但他不能这操蛋。
“昨天没睡好啊？”奶奶倒杯牛奶过来，伸手摸摸他脸，“这脸色真吓人，跟死没埋。”
“奶奶你这什破比喻啊。”季城乐。
“别熬夜，你现在高三呢！”奶奶巴掌拍在他头上，“知道你成绩不好，但你就不能装装？挑灯夜读那个范儿得拿出来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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