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程驭用眼神示意着刚从车上下来
两个人，准备把人抬去车上。
季城脑子还没从程驭这小子怎
突然回来中绕过来，胳膊上猛然传来
阵剧痛，眼前被疼片黑底金花儿发着晕，咬紧牙才没骂出声。
程驭这傻逼儿子去趟国外脑子点儿没长，晃荡着全是盐水，把脑子都糊上，妈直接硬抬，他胳膊肯定废。
没等他从这阵疼里缓过来，他脑子像是死机样突然断电，眼前彻底黑过去。
“城城怎成这样！怎回事儿啊？”清亮女声带着着急，“你
听会儿季城勾着嘴角乐，他在弯道快速过弯时候刹车失灵撞上大货车，被顶下山，车头都撞瘪，他以为这次死定，不过看这情况没死成。
命挺大。
运气也不错，他就该活着。
“季城！季城！怎样！能看见
吗？”程驭小心抬着他头，有些着急盯着他情况，过会儿见怀里人瞳孔都扩散还勾着嘴笑，顿时又气又担心，“你他妈还笑个屁啊！脑袋上破个大窟窿你还笑！丫脑袋撞傻逼吧！”
季城眼前被蒙阵血色雾，看不真切，但晃在他眼前人影和声音都让他很熟悉。
周围很安静，只有水滴在地上嘀嗒声，像是水龙头没拧紧，直在流。
耳边规律水滴声把季城慢慢从黑暗里拉过来。
他脑子有些晕，眼睛是睁开但看不见任何东西。
手上好像流着什，他用手指摸摸地上有些粘腻液体，没摸出是什，喘着气尝试着微微弯下手臂，顿时阵裂痛就从手肘传来过来，他被这下刺激眼泪都差点儿飙出来。
拧着眉季城轻轻啧声，胸口上像是被块大石头砸着，让他难受喘不上气儿。
好像是……程驭？
程驭不是早跟他闹翻出国吗？什时候回来？
“程……驭。”季城嗓子像被雷劈似，稀稀拉拉往外漏着气儿。
“哎，你怎样啊，祖宗你吓死，真他妈以为你被撞傻！”程驭压着声音紧盯着怀里有上气没下气人，生怕他被自己嗓子给吓过去。
“程驭！车过来，先把阿城抬上来，医院离这儿太远，们先往那边开，已经跟爸说，他会带着人过来。”许超边招呼着车上人下来，边朝那边偏着头吼着。
眼前渐渐能看见些东西，但看不真切，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轮廓。
他面前有些光，还有些人影晃动。
“季城！怎样没事儿吧？”
“季城！季城！”
“你他妈怎办事儿！人怎成这样！你丫车呢？送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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