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乌行雪轻声问：“你不是说，
进来，这封禁之地便是死气沉沉
模样？”
萧复暄：“……”
“说这里个法阵都没有，点东西都没见到？”
“还说杀机重重是吓唬
。”
密密麻麻嗤笑声从头顶响起，那些人脸个接个咧开
嘴，声音都轻如风絮：“假。”
他想想觉得，就这场景，他可以去抓抓天宿上仙袖子。
那人脸实在太多，男女老少皆有，又都是煞白面孔。他们在风中轻轻晃着，连带着吊他们绳子也吱呀吱呀地轻响着。
时间分辨不出，刚刚那句“不能动，你会死”究竟出自哪张脸。
他和萧复暄皱着眉仰头向上。
正找着，那道声音又幽幽响起来：“这封禁之地，刀阵火阵层层叠加，九天玄雷八十道，居然这
快就破得干干净净……”
有些奇怪，叫：白将。
乌行雪正要拿那玉碑来看，忽然听见道幽幽声音说：“不能动，你会死……”
乌行雪手指顿。
那声音来得奇怪，他四下里看圈，也没找到声音来处。萧复暄剑挑开供台布帘，台下除个注满香灰大缸，什人也没藏。
乌行雪思索片刻，忽然觉得不对劲。
过去看。”
乌行雪：“后来呢？”
萧复暄：“……后来隐约听见有人在外面说‘若是开不口子，就将动静闹大’。”
有人：“……”
乌行雪无言片刻，抬手将萧复暄往前推步：“走吧走吧，不说话。”
“假。”
“骗你
乌行雪：“？”
他愣下：“刀阵、火阵、九天玄雷？哪儿呢？”
那道声音又道：“他破完，们都看见。”
乌行雪反应会儿，才明白那个声音说“他”是谁。
于是他张张口，转头去看萧复暄。
那声音不像是周围传来，倒像是……
头顶上。
他眉心蹙，抬头向上看。
就见高高庙宇房梁上，密密麻麻全是人脸……就好像整个屋顶都吊满人，脚冲上，头冲下，就那悬在他们上方。
乌行雪：“……”
***
他们穿过那片奇怪、空无物焦土，走到黑影面前。
萧复暄说得没错，那确实是座庙宇，古怪而孤独地立在焦土之上。庙宇外边是木质，乌沉沉，里面龛台和地面却是白玉质地。
龛台上供着个小小雕像，也是白玉质地，跟常见神像不同，没那庄严拘谨悲天悯人，它雕是个少年，倚着棵极高玉树。
雕像没有雕脸，看不出那少年模样如何，单看身形倒是修长挺拔。这雕像背后有块碑，碑上刻着字，最顶上应当是这少年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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