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绝不是肖瑞洋平日里说话
语气。
“陆西。”肖瑞洋笑
笑，眼角微微弯起，轻声细语道，“能拥有那个闪闪发光人……
嫉妒你呢。”
陆西现在可以确信。
是林悦芝……
那笑，那语气，那说话时偶尔会皱鼻小动作……
那个人面对镜子时，正好背对着陆西。
陆西透过前方镜面，就见肖瑞洋
副半梦半醒状态，站在镜子前，直直地盯着他自己眼睛看，身形动不动。
可能是注意到陆西视线，肖瑞洋眼珠子微微转转，如同无生命东西活过来般。
看着镜子里身后陆西，肖瑞洋恍惚片刻，接着，慢慢地牵起唇角笑。
结果见那样笑容，陆西头皮就有些炸，寒意从脚底心升起。
坐起身。
反正醒都醒，正好去方便下。
陆西刚要掀被子，忽然注意到身旁还睡个人，体温微微熨着他。
脑子尚且有些混沌，陆西在黑暗中适应光线后，看清纪年侧趴在枕头上睡颜。
陆西无意识舔舔睡得有些干燥下唇，伸手提起被子角，把被子从纪年腰间拉到背上。
是林悦芝。
他直觉那不是肖瑞洋会露出笑容。
可又觉得十分熟悉。
也正是那份熟悉感，让陆西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肖瑞洋带着违和温婉笑意，盯着镜子里陆西看，轻轻换他声：“陆西……”
陆西没动，悄悄咽下口水。
陆西踩着拖鞋下地，走路还有点晃。
浴室里除水声，没其他动静，所以陆西也没在意，走到门口后推开门，“啪”声拍开灯。
灯光亮起刹那，浴室镜子前站着个人。
陆西后退步，硬生生给吓清醒。
浴室那面镜子正对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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