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幻灭。
在陆西心里，除岁有着
张病态苍白
脸，年纪很轻，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智商极高。
但看
这条回复，陆西又不确定。
难道真如纪年所说那样，除岁是个背着老婆孩子逛直播间猥琐中年大叔？
“对。”这时，纪年又事不关己地问声，“说那
多，那个除岁，有家庭吗？”
纪年从背后默默揽紧陆西，声音里隐隐有些嫉妒，道：“陆西，你不要被骗，你又没见过真人，说不定……对方就是个猥琐中年大叔，背着老婆孩子逛直播间，还喜欢给有姿色主播刷礼物。”
“…………”
无稽之谈。
陆西懒得理纪年，微微偏过脸，赶人：“你是不是不看书？可以滚上去吗？”
纪年静静地抱会儿陆西后，又言不发地翻过身，闷声道：“等会儿上去。”
陆西盯着墙面，想片刻，凭直觉道：“男。”
冷肃文风像男。
“男……”纪年嚼着这两个字，意味深长，冷笑声，问，“那他是什样人？”
陆西没注意到纪年语气中敌意，只是兀自陷入思索。
除岁是个什样人？
道：“有吗？”
身后阵翻动身。
不多时，人从身后趴到他肩上，带着沐浴后清香以及身上特有轻熟气息。
“你就是喜欢他。”纪年口咬定。
陆西偏过脸掠眼纪年，懒得推他下去，敷衍地“哦”声。
陆西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
他道：“有。”
纪年嗤笑声，说：“有家庭还给主播刷礼物……这男人大概率不是什好东西。”
陆西又看向对话框，拧下眉，胸口有些闷。
最后，他把将手机塞到枕头下，蒙上被子，倔强地自言自语道
没过多久，陆西手机震动两下。
陆西拿起来看。
【除岁v：[微笑]辅导完孩子做作业，没事干，逛到你直播间，可能是合眼缘，就送些礼物。】
陆西：“……”
说不清现在是什感受。
通过小说，能看出除岁孤单，阴郁，悲观，渴望爱，却又胆小，思想可能有点扭曲，却让人心疼。
但这些跟纪年说都没意义，因为纪年没看过除岁书，所以无法体会。
陆西揉揉眼角，抱着安利心情，恹恹道：“个很有魅力人，好奇？自己去看小说。”
很有魅力？
纪年只觉心口被扎箭。
纪年微眯下眼，越发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纪年问：“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吗？”
陆西摇头。
除岁很低调，没人知道除岁是男是女，多少岁，什身份。
“你觉得呢？”纪年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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