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人？”纪年道。
陆
纪年这才想起，整个学校
信号都被屏蔽
。
再看屏幕上方，信号格旁边有
个“x”。
“电话是半小时前打来，现在才提示。”纪年说，“刚刚有瞬间可能连上信号……走吧，出校门信号就稳定。”
纪年正要把手机还给陆西，不经意间却瞥到照片右上角角落。
“等等！”纪年明显顿下。
陆西直接给他。
看到照片刹那，纪年不自觉挑下眉梢。
纪年对着照片看半晌，笑，道：“这张传给
吧。”
陆西觉得奇怪，轻拧下眉，道：“不要。”
恰在这时，手机震动，突兀地“叮叮”四声。
***
离开教室前，陆西想起还要拍张照。
经纪人要求，用来当视频封面。
陆西随便找个地方，以后面黑板为背景，准备来张自拍。
教室后面黑板报已经被画得乱七八糟，看就是废弃多年。
看纪年这
笃定样子，居然有些动摇。
通讯录打开，纪年看向陆西，脸势在必得，道：“想找哪位？”
“除岁。”陆西说。
“……”纪年以为自己听错，表情空白两秒，道，“……谁？”
“除岁。”陆西懒懒地倚坐在课桌上，朝纪年扬下巴，好整以暇道，“快打电话，等着。”
陆西不明所以地看向纪年。
“这是什？”说着，纪年将照片右上角放大。
陆西跟着看，就见右上角位置有团黑影，几乎跟漆黑背景融在起。
若是不仔细看，很容易会遗漏。
“这是什？”陆西歪着头看照片，没看明白，道，“柜子上放着什吗？”
“你有未接来电。”纪年招招手，唤陆西过来。
陆西走过去，同看向手机。
就见屏幕上方弹出状态栏，显示有四通未接来电——皆是来自经纪人助理。
“要不要回个？”纪年问。
“你觉得有信号？”陆西反问道。
纪年看陆西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拍张照，道：“同学，你拍得这敷衍，不怕掉粉？”
“长得就那样。”陆西看眼手机里照片，淡淡道，“怎拍都样。”
纪年笑，什叫长得就那样？
小少年是不是对自己长相有所误解？
“看看。”纪年问陆西要手机。
纪年脸色变变，似乎有些犹豫。
最后，纪年微侧过头，抬手挠挠眉梢，语调里透出几分尴尬：“那个……换个。”
“算吧。”陆西已经认定纪年在吹牛，站正身，嗤笑道，“要是让联系李佳琦，其实也联系不上。”
“……”
纪年有口难辩，表情变化十分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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