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西抬头看向纪年，听出他话只说
半。
纪年眯眼笑，道：“你叫声好听
。”
“……”陆西要不是因为太害怕，真想干脆自己爬上去算。
“叫什
？”陆西没有情绪。
“你说呢？”纪年放轻声，眼里含着笑，道，“你应该知道
喜欢听什。”
陆西放在桌上手攥攥，又抬头看向顶部那个漆黑洞口。
霎时间，他只觉得洞里面像藏个宇宙那恐怖。
“主播？”纪年绕过手机看向陆西，挑下眉梢，催促道。
陆西咬着下唇，垂眸想想，接着看向纪年，道：“你上去。”
“……为什？”纪年茫然地眨下眼。
陆西静默地听会儿，看向纪年，道：“你觉得那是人走路时会发出声音吗？”
“……”纪年摇摇头。
确实不像正常人会发出脚步声，过于拖沓，过于迟缓，与其说是在走路，不如说是在爬行。
“楼上……是天台吧？”纪年忽然想到，“毕竟这幢楼只有四层。”
“……”陆西心里有些发毛，乖乖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
下来。
纪年然，配合陆西演出，在手机后方道：“你站上去找找不就知道。”
陆西点点头，拖过把椅子，准备踩着上桌。
只是他刚抬起脚踩上椅子，两人顶上突然响起清晰而沉闷脚步声。
“…………”
陆
“你上去。”陆西拿过纪年手中拍摄工具，执意道。
纪年被推到洞口下方，他抬头望眼天花板，又看向陆西，直到见陆西有些不安神色，才明白过来。
纪年顿时觉得好笑，他故意道：“如果天花板里真有什不干不净东西怎办？”
陆西拧着眉看屏幕里纪年，不耐道：“不会，别想太多。”
“这教室里死过人嘛……”纪年歪过头看陆西，状若思考会儿，道，“不过上去也行……”
两人又在原地静静站三十秒左右，上面动静才彻底消失。
“可能是经纪人他们。”陆西朝上看眼，如是说。
纪年松口气，随口附和道：“应该是，不然还能是洋子在天花板里爬吗？”
“……”纪年这说，刚重新踩上椅子陆西又默默地放下脚。
纪年没有察觉到陆西异样，重新执起拍摄架，道：“继续，你上去吧。”
陆西定住。
纪年也是怔下，从屏幕上移开视线，看向顶上天花板。
“沙……”、“沙……”、“沙……”。
似乎有人拖着脚步在他们正上方走来走去，声音在寂静废教学楼里无比清晰。
“谁在上面？”纪年茫然地看向陆西，声音不自觉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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