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雾眸子微张，傻兮兮地发问：“你用
什
洗发水？”
百里弃胳膊圈住
周雾，低头看着周雾嘴角梨涡，拇指轻轻摁上去。
嘴角皮肤往里陷进去，然后拇指再拿开时候，又恢复原样，只留下
个淡淡摁压印子。
因为酒意上脸，周雾脸颊白里带着从毛孔散发出来粉色。
周雾打开他手：“痒。”
说完这话后，他就感觉掌心被更凉东西滑过,滑滑,像是蛇舌头。
房间没开着空调,为节省电费，周雾出门时候把家里空调关，反正鬼不需要热。
他进门后，摸索着想去找空调遥控器,腰被人揽得死死，他上半身使劲往前伸，去拿放在鞋柜上空调，却被往后扯回去。
他有点生气，明明指尖就差点点就能碰到遥控器。
连续够两次，依旧没够到，周雾急得跳脚，却看到只胳膊越过他，直接拿遥控器，放到他眼前。
“进去,进去，”周雾不断拍打着。
腰被收，眼前场景猛然晃动,周雾被拉进到房内,门被大手带下，啪地关上。
与此同时，隔壁邻居门开下，伸头看眼外头，只看到刚入住小伙子门关上情景。
门外情景已经回归于平静。
门内情景则无比地热切与迫切。
说罢，他开始脱外套和围巾，外套脱到臂弯处，卡在腰间下不去，他缓缓低下头，只手臂圈在自己腰间，外套被他掐住。
他伸手去掰，仿佛蜉蝣撼树。
因酒精麻痹神经，走不动道周雾，怎可能掰得动对方执着。
平日里总是惧怕自己娇妻，在这刻却仿佛变个人，百里弃眯着眼细细打量，大约明白这个情形是因为什引发。
他早该明白。
“唔……”周雾愣愣地接过来，拿空调打开热档。
这个空调是老式，加温很慢，打开后能听到它“呼呼呼”轰鸣声，再然后，慢慢吐出热风。
他又伸手想去开灯，被阻止。
“不开。”鬼声音略有些干哑，低低沉沉地，从耳廓传进来。
周雾满手抓到是百里弃发丝，手滑腻，指尖将发丝撩到眼前，青丝在有些黑暗屋子里，依旧能看到反射在上面光弧。
周雾好不容易从紧紧纠缠中挣脱出来,已经眼前发白,缺氧，百里弃将他整个人都裹住,满怀温暖。
两个掌心隔在冰凉唇前,拉开人鬼距离。
鬼却攥住他手,放到嘴边亲，密集地、温柔地。
周雾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血色唇贴在自己掌背皮肤上，然后慢慢转到掌心，慢慢地嘬着,能感到他很克制。
周雾缩缩手：“唔,特别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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