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雾钻入被中，裹成圆圆，
只手从被子
缝隙间伸出，抓住对方几只手指。
“
好困……百里，先睡
。”周雾已经有些困得迷迷糊糊。
也不管对方什
表情，他闭上眼，头歪就睡着。
房间里黑漆漆，毫无光线，百里弃感受指尖被对方暖暖指尖包住温暖。
他伸手将对方歪着脑袋拨到自己这边。
周雾被这只鬼轻而易举抱去，鬼将下巴靠在他肩头，十分爱怜般轻轻在周雾身上流连。
周雾后知后觉地感到肉麻，这样动作十分像是情侣，气氛突然变得温馨。
电视还在播放，播节目很无聊，但是周雾也不想换台，“谈判”用去他很多体力。
几分钟之内，周雾就困。
坐在他身边百里弃盯着电视屏幕，周雾鼓起勇气用指尖捉住百里弃几根苍白指节。
周雾眼神移开。
周雾又说：“你……喜欢话，其实可以追求。”
百里弃眯着眼，双目狭长，怀疑地看着周雾：“不是不喜欢男人。”
周雾已经开始累，声音透着股软趴。
“也……不是不可以，没有试过，或许……也不定呢。”
下，良久才说：“不知道。”
周雾气弱：“那你、那你就更不应该这样。”
百里弃沉默几秒，问：“为什？”
这鬼点社会常识都没有。
周雾眼睛慢慢睁开条眼睛缝，目光点点看向百里弃，先是对方抿成条直线唇线，然后高挺鼻梁，最后是有些发红眼神。
百里弃看着天花板，眼睛瞬不眨，听着身边呼吸声和
百里弃眼神立刻看向他，反握住周雾手。
这个动作竟然让周雾没那尴尬。
抿抿唇，咬牙，压住心底恐惧，牵着对方起身，步步走向卧室。
指尖虽然在颤抖，但内心有种牵着条大狗错觉。
反正那只鬼平常也在屋里，所以其实也没什差别。
百里弃沉思片刻，缓缓坐直身体，似乎接受。
他看着周雾立刻抽身退开，缩到沙发边缘。
周雾猛然捉住百里弃胳膊，“别、别欺负。”
脚被捉过去，周雾瞪大眼眸，整个人像是处在火山口。
许久，周雾才拿开遮住自己眼睛手，脚面上冰冰凉凉，被百里弃拿纸巾擦掉，又点点将周雾眼角泪水擦掉。
好像可以商量……？
周雾咽下口水，道：“你如果真喜欢，就不要违背意志……”
又是很长时间沉默，百里弃说：“想触碰你。”
周雾担心驳嘴会让这只鬼失去理智，缓缓地说：“手，可以牵手……”
百里弃直直地看着周雾眼睛，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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