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嘴角微颤,连忙低下头不看他:“对不起……”
“回来到底是做什?”薄晔将湿透纸巾揉成团,精准地抛进垃圾桶里。
冷静下来后智商再次上线,唐止说是回来拿衣服,他压根不信。
唐止:“收拾……”
刚开口,薄晔掐住他下巴抬起他脸:“要对说谎是吗?”
薄晔不耐烦,把将他扯近,擦去他眼角挂着泪珠,本以为这就完事,但唐止突然眨下眼睛,更多眼泪掉下来。
男人皱眉,忽然间什脾气都没。
“薄晔……”唐止抽噎:“那做,你生气吗?”
“不生气。”
语调生硬,气得要命。
听?上哪去偷听,爬屋顶掀砖瓦吗?明人不做暗事,是不可能偷听。”
“这个不清楚,但看样子不像要待太久,刚听晔哥说起过,他可能收拾点东西就要走……什?你让把他留下来?”
脸难色,白毛撸撸后脑勺,看眼对面房门:“日!跟他又不熟,怎留?再说,晔哥那霸气,自己男人都留不住吗?”
电话那边不知说什,说得白毛不得不屈服:“行行行,小姑,怕你,尽量,但提前说明,只能保证他今晚留下。”
挂电话,白毛脸任重道远,思量片刻,他捡起地上衣服抱在身前,轻手轻脚地走到201房门口,慢慢地将边耳朵贴到门上。
目光微闪,唐止红着眼不看他:“就是收拾……”
向前靠近他,男人几乎是贴着他湿漉漉软唇说话:“有那时间听你废话,不如做点什,个月,想吗?”
说着,右手拉过他手往下面按,声音
“薄晔,你手好点吗?”
“好点。”
少年太会哭,眼泪根本来不及擦,薄晔没办法,从床头柜上拿起抽纸巾塞到他怀里让他捧着,自己抽几张继续帮他擦眼泪。
唐止看向他右手,软糯道:“手还疼吗?”
看到他怜惜目光,薄晔软下来心脏忽然有点疼,他放下手,讽刺笑:“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不是都分手吗?眼神也不知道收敛点,撩上瘾?”
房间内,薄晔从衣架旁拖出行李箱,放到床与壁柜间过道里:“从澳洲带回来后就没动过,需不需要检查下?”
抽出拉杆,唐止摇头,声音仍带着轻微哭腔:“不用,谢谢。”
本想视而不见,但喜欢人就在眼前,还脸要哭表情,薄晔知道快装不下去。
“你哭什?”他道:“从见面就哭,看着像洋葱吗?”
没听懂他冷笑话,唐止哽咽下,抬起红红眼睛看他,胆怯又小心,像是做错事正等待挨骂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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