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看眼吊坠,忽然不确定:“族徽这种东西……背后价值是人赋予,对于历代山本家人而言,它相当于家族尊严,不会轻易送出去,更不会因为欠两个包子钱就……不知道唐祎是怎想。”
周鸣皱下眉,抚着六瓣莲上纹路,沉默良久问:“要还回去吗?”
因为不知道他跟唐祎间发生过什,唐止无法给出建议,但他解,唐祎不是那随意人。
“这个吊坠,山本家后代从出生起就会有个。”他看周鸣眼,
周鸣怔,下意识隔着衣服摸摸里面吊坠,之后想到他们是家人,看出来也不奇怪,于是点头承认:“以前他欠钱,说先抵在这边,后来两人都忘。”
能把身份象征抵出去,唐止估计唐祎欠他不少钱,少说也要跟身价相当。
“欠多少?”
周鸣费力想会,可惜年代太久远,具体多少钱记得不是很清楚:“有次在校门口帮他付两个包子,那时候包子……块钱四个吧。”
“…………”唐止刹那间觉得世界观碎,他们山本家传承近百年徽章,就抵两个包子?!
唐止白净脸上残存着不自然红晕,眉梢眼角泛着春潮,虽然穿着中规中矩睡衣,但领口歪斜,看便知是匆忙套上,锁骨在其间若隐若现,上面暗色印记很是惹眼。
周鸣把切看得明白,想到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对自己行为负责。
而且他第次,发生得比唐止还早点,也就没说什。
稍许令人窘迫气氛中,他见少年腾不出手,于是帮忙捡起地上备显突兀盒子,直起身,却发现递给他也不是,帮着拿也不是,最后他选择将盒子叠放在另外两盒避孕套上方。
“上去吧。”他轻咳声:“年轻人不要睡得太晚,让薄晔那个泰迪精节制点。”
アホか?!
(唐祎脑子秀逗吧?!)
夜里近十点,BFour基地二楼阳台亮着盏灯,个男人和个少年靠在栏杆旁交流着什。
周鸣听说戴这多年项链是山本家很重要信物,不禁有些紧张。
“真这贵重吗?”
唐止脸红红地抬头,想道谢,目光触及到他胸口时却顿住,惊讶地盯着那处看。
周鸣被他盯得奇怪,顺着他视线低下头,看到不知何时掉出来项链。
项链款式简单,简洁黑绳系着六瓣花形吊坠。他般贴身佩戴,不外露,大概是刚刚弯腰捡东西时不慎滑出来。
“怎?”他将项链重新塞回领口里,不太习惯被人看见。
神色有些复杂,唐止用光束照向他:“请问,那个吊坠,是唐祎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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