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嘉问死,就换来游师雄。
游师雄上任,只要个展熊飞来统掌西京警察,而展熊飞又带来丁兆兰。
丁兆兰名号,不仅在东京,在西京样响亮。他接手对吕案搜捕,抓人少,却比之前护路军乱捕滥抓更为危险。
嵩阳书院几乎被连根拔起,诸多与豪门有瓜葛士子被抓。明显,只要章韩两人有想法,就能把案子给攀扯到文家身上。
“这不止是要查吕案,恐怕是要借机把过去事起给挖到底。”
会漏出多少抄家灭族证据。
文惟申也不知想起什,气急败坏,“早知道前两天就趁机把他给办。”
文及甫紧咬着嘴唇,过阵,“渑池有什消息?”
文惟申摇摇头。
都十天,章惇没有点回京意思,而韩冈也没有回关西迹象。而他们会谈内容,则完全没有泄露出来,只有各种谣言在洛阳城中传播。
文家兄弟担心不已,他家里情况真经不起查。
正在考虑对策,最小侄儿出现在房门前。
“祖父醒,请六叔、九叔过去。”
年过九旬文彦博是西京精神领袖,但也仅只是精神领袖。
这两年衰老得很快,精神不济,平日都是待在房内,每天早晚也就在院子里被人扶着走上刻钟。朝堂上事已经好久没有过问。
持续近十五年之久章韩体制是所有反对派噩梦。
不论是苟延残喘旧党,还是不肯归附部分新党,也包括被章韩视为眼中钉宗室,全都在十数年间被打压得跟丧家犬样。
朝堂中已经没有反对两人声音,而韩冈提倡、章惇主持议会制度,没有g,m之名,却有鼎革之实,不知不觉赵家天下,就成天下人天下——世上仅有两个天下人。
文及甫、文惟申甚至都不能确认,仅有反抗——那几声枪响,以及吕嘉问死——到底是不是真反抗,还是章韩弄出来打压异己手段。
从结果上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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