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妄动兵马?”韩冈反问。
如果是辽军来攻,他坚守城池还好说。要是耶律乙辛不来,吕惠卿又怎可能在朝廷还没有决定情况下
听韩冈说完,章惇沉默很久,“这说……玉昆你早就知道吕吉甫不能成事?”
章惇没有怀疑韩冈对日本多产金银判断,即使之前日本并没有这方面名声,可他对韩冈言辞信任,就跟王安石样。
韩冈在这方面树立起权威,能动摇对手信心,而他贯所表现出来品行,也让王安石和章惇这等关系微妙政敌,能够充分信任他。
“吕吉甫盘算,也是最近才看透。”从认为吕惠卿是要胁迫朝廷将他调回京城,到发现吕惠卿借势取利想法,确费韩冈些时间,“就是因为知道耶律乙辛不会困于财帛,所以直都没往那个地方去想——坐拥日本金银矿,耶律乙辛能做选择太多。不过……子厚你瞒得真好啊……”
韩冈瞅着章惇,对他笑着说道。
元祐二年正旦过得平平淡淡。
没有大朝会,大多数*员,也就能够在家中多睡上会儿。
不过太后病情,牵动着京城上下每个人心。
这两天,太后正逐渐康复消息从宫中传出来,说是再过些日子,就能垂帘理事,朝臣们都听说之后,总算是平静下来。
至少是在表面上平静下来。
“三天时间,足够吕吉甫知道这件事。”章惇顾左右而言他。
都从韩冈这边得到消息,王安石当然会写信给吕惠卿。从开封到大名府,确不算远。
不过章惇把话题转移到这件事上,让韩冈感觉之前王安石并没有将计划向章惇和盘托出。以章惇性格,肯定是不屑解释,但从他语气变化,足以让韩冈看出底细。
“吕吉甫会怎做?”韩冈问道。
“不管他会怎做,不得朝旨,谁敢妄动兵马,就是死罪!”章惇发狠地说着。
正月初三天庆节,是真宗皇帝为庆祝“天书”降世,特地设立节日。虽然“天书”随着真宗皇帝并葬入永定陵,可时至如今,每逢天庆节时,朝廷依惯例休务五日。而同时设立天祯节、天贶节,也样保持下来,只是因为要避仁宗赵祯讳,将天祯节改为天祺节,同样放假。
不过宰辅们没有机会休息,天庆节要开道场设醮,宰辅们不仅要到场,之后还得去上清宫进香祈福。
韩冈和章惇都是从上清宫回来,两人很有段时间没有起好好聊聊。
对王安石说得那些话,韩冈没有瞒着苏颂,也没打算瞒着章惇。
之前抽空对苏颂说,今天有机会,半道上便原原本本地告诉章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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