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驯还没娶妻?”韩冈挺惊讶。
他对张驯不怎放在心上,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注意这位在国子监中就声名鹊起士子,会投资早就出手。
大掌事心中有数,道:“好像没听说。”
“这倒是奇。”韩冈咂咂嘴,就丢边去。
宗泽也罢,张驯也罢,都不是顺丰行京城大掌事此行重点,仅只是闲谈谈资而已。他过来,自是有更重要事需要禀报。
宗泽宗汝霖。
韩冈当然记得这个名字。
不过原因理所当然地与前来报信顺丰行京城大掌事不样。
在世人眼中,宗泽不过是在评论军事时有所表现,日后有可能成为位出色帅臣,但也仅只是有可能。在河东战事激烈时候颇受番关注,但战后很快就没声息。
之所以会被特意提起,也只是因为韩冈曾经提起过他名字,且他跟两家报社关系也不错——顺丰行好歹也是两大联赛总社股东之。
朝廷将会和买棉布并配发给关西禁军消息已经传扬出去,因为担心陇右棉布供货量减少,市面上棉布价格立刻上涨成多。尽管棉行批发价格没有变,但争购棉布情况多起来,那些零售商人也不会放过这份钱不赚。
同时京营禁军中也如预料中般有些杂音。尤其是上四军,鼻子都是冲天长,向来觉得自己只比诸班直和天武军稍差,就是禁卫部分,不仅看不起外路禁军,连京中其他军额袍泽也样看不上眼。
现在听说西面那些土包子竟然能配发陇西棉布,自家却只能拿到些单薄绢绸,心中立刻就不平衡起来。已经有些人在鼓噪着要朝廷视同仁。
若仅仅是西军话,十几万匹布,棉行还能够支持。可如果京营禁军都开始要求配发棉布做衣料,棉行每
而在韩冈这边,因为宗泽在未来记忆中表现,比同科其他进士更值得看好其未来。相对,被重点报告省元张驯,韩冈就没什印象,也不是很放在心里。
“宗泽记得,对河东战局点评很不错。”韩冈点头说着,“之前听说有几位想找他做女婿,可惜好像早就娶妻。”
大掌事立刻在心中给宗泽加个重重记号。
稍稍普通点京朝官,根本别想当朝宰辅能记得他名讳,更别说更细节东西。韩冈能记得宗泽,以及他对河东评价,还不足为奇。可都解到宗泽婚姻问题,那就大大不同。至少在高层,宗泽这个名字经常被提到。而不是市井中那般,因河东战事结束而变得籍籍无名起来。
“难怪没听说有人上门议亲。”大掌事试探地说着,“张省元那边倒是去好些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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