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考题内容,诗赋、经义都不可能评判出考生治政能力。策问虽能看得出考生眼界,实际上也是空对空。申论虽也是空对空,好歹还有些实质性内容。
将自己打算,透露给韩绛之后,韩冈暂时没有别想法。现在拿出来题目只是作为范例,真正考题,要到最后
作为宰相,韩绛般也比较喜欢看到这样奏章,论断和处理办法起都给出来,看着就爽快。不像有些奏章,总是云山雾罩,要在其中寻找实际内容,不知要费多少心力。
让新科进士们提前做回朝臣,这也没什不好。未来二十年后,他们少不会遇到要写奏章进呈政事堂情况,篇申论正好可以让他们解该怎写奏章更合适。
确是气学。但不是与新学争夺对经义诠释权气学,而是以经世济用为目标气学。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没有策问,仅仅是申论话,必定会惹起番争议。但有策问,再加上申论,非议就会少点。
就是那个百分不好说,同样是新创,不知考官们能不能习惯。
直到走到崇政殿前,韩绛还在考虑韩冈他所创设新体裁。
不得不承认,换个名目之后,再回想起那几道题,给人感觉就不样。
没有那种对不上错位感,虽不是策问,却确能有评判考生才学、眼界和应对能力。
但这所谓申论,古之所无。只能说是有近似文章。
既然是论,肯定是以议论和评价为主。在史论中,《六国论》《过秦论》这样就历史变迁进行论述文章,也有就历史上某件具体事件,或某个具体历史人物,进行议论文章。
更有点,这两题,到底该怎划分?
……
韩冈对于申论这个新定名体裁没有太多想法。
说句实话,他当年在殿试上所写文章,已经近乎于申论。
类似于申论文章,韩冈每天都能看得见,现在只不过是给个名号罢。
在史论之外,也有针对经义中某条某句议论,还有对于现实事件评论——许多奏章就是如此,尤其是御史们所上弹章。
让申论引申事件,都是本朝近事,但韩冈在题目中,除评论之外,还要求考生对具体事项给出自己处理意见。
这就近乎是明法科考题,要让应考之人,对题目中给出几桩案子,做出判决并写出判词。也类同于释褐后身言书判中判,要对官衙中具体事务进行处理。
这样看来,就是论和判两种题材结合。
换个角度来看,有些朝臣也确会将奏章写成这个样子。而这写出来奏章,也确比较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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