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停片刻,韩绛点头,明白韩冈用意。
在熙宁三年之前,进士殿试要为诗、赋、论各,更早点,是只有诗赋各,而没有论。熙宁三年殿试上,才变为纯粹道策问。如今从题再变回两题,根本就不算什大事——也许对考生们来说是大事,但在体例上,没有问题。
“但既然有两道题,便会分出轻重。”韩绛边走边说,“昔年殿试上需为诗赋论各,其中以赋为重,论次之,诗最末。只要赋写得好,诗、论即便仅仅中平,也能拿状元。反过来说,赋中有过,就算诗、论再佳也无济于事。玉昆你岳父,就是在赋中写‘孺子其朋’,因而丢状元。你岳父当时写论与诗,事后流传出来,做状元杨审贤比不,可样没用。”
韩绛说着,笑下,“这个例子其实不太恰当,仁宗皇帝阅卷前,令岳还是被排在第。不过本朝多少状元,皆是以赋夺魁,远有王文正曾《有物混成赋》,稍近也有章衡《民监赋》,恐怕玉昆你也听过、读过,而以诗、论夺魁,玉昆,记得几个?”
上就讨论问题。
更重要,是方才迎面来风时,章惇听到前面几句断断续续话,尽管很模糊,不过已经足够用来确认。
韩冈想要借以发扬气学,他目标不可能仅仅是殿试,之后御试也肯定不会放手。
不知在他主张下,会将殿试考题变成什样。
如果韩冈所出试题不能服众,对前两天还坚持将蹇周辅等人赶出京城韩冈来说,就是最大讽刺,对气学,也同样是个打击。
他说着,回头看下走在侧后半步韩冈,就见韩冈默默地摇头。
韩绛莞尔笑,能教训韩冈时候当真不多,“玉昆,如果你想要多加道题,这想法虽好,但恐怕就会变成诗赋论翻版,考官与考生,都只重其,另外题,就不会太用心。”
“韩冈另有点浅见,想供相公参考。”韩冈胸有成竹,解决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太容易,“以韩冈所想,不如以百分为满分,两道试题或l*s,或七三,又或各居其半,待判卷之后,将两道题得分加起来就是,总分高者
当然,要是太后自此之后,直都坚持让韩冈出题,恐怕也没人愿意牺牲自己前途,而与韩冈考题顶撞到底。
章惇扬扬眉,他发现,又走几步之后,韩冈和韩绛神色变得更加严肃。
到底说到什?
对韩绛与韩冈对话,章惇想多多少少地解些,不过这回,不论风怎吹,都没有迎面而来风向,章惇也便没能再听到前方两人议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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