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
想想,道:“如既往便好。稍待时日,陛下可以静观有何不尽如人意之处。”
“卿家话确有理。不过吾觉得国家大事,不宜耽搁延误,得尽早弥补。两府阙额,卿家自是其中人,剩下两个谁比较合适?”
终于明白太后想说什,韩冈心中顿时叫苦不迭。
这话若是正常出自天子之口,他说不得就得跪下来请罪,或是自证清白。这明摆着就是皇帝猜忌。但出自向太后口中,却又不是那回事。
不过韩冈也不可能口答应下来,然后推举谁谁谁上来填补空缺,更不可能大剌剌地说句舍其谁。
说自己不是宰辅,所以不能留在宫中?这感觉就是在求官。今日之事,太后或者是无心,但他却不能不多心。
韩冈正在斟酌着怎回覆。就听向太后又说道:“今日多亏韩卿。若非卿家,吾母子性命不保。卿家于吾,是救命之恩。”
韩冈站起身:“这是臣本分。”
“卿家安坐。”向太后让韩冈坐下,叹道,“可满朝文武,能尽到这个本分不多。”
韩冈头疼起来。这话本没什,就是当着众宰辅面说也样。可现在,宰辅们都在宫中,却单独召见自己,就架不住有心人要联想。
星星又看不见。
苏颂失望看着无光夜空。
冬天东京城,日月星辰总是比其他地方要黯淡许多。就连晴日天空中蓝色,也是蒙层灰,远不比上记忆中澄清通透。
什时候才能有个好天气。苏颂想着。
……
“请殿下圣心自断,此非是臣等可以妄言。”
“卿家尽可直言,吾素知卿家为人,不须顾忌。”
韩冈口中发苦,这不是难为人吗?
进退宰执,这个权力太烫,韩冈现在还拿不到手上。真想要应承下来,立刻成为众矢之。
当然,他不是没有想法。
“未能尽到本分,也就区区数人。罔顾圣恩者,毕竟是少数。”
韩冈如此说,屏风后声音,也不再追究,问道:“两府里面那三名逆贼,个死,两个流放。不知韩卿觉得该怎办?”
怎办?
韩冈微微怔,这让他怎说。
白天那多话是白说吗。不都是在说之后怎办?
只隔个时辰,韩冈重新来到太后驾前。
换身日常公服,行动也轻便许多。只是心中疑惑难解,却远比脚步要沉重。
再拜而起,得到太后赐座,韩冈坐下后就问道,“不知陛下漏夜招臣入宫,可有何事?”
“辛苦韩卿。今日是吾不是,以为卿家今晚应该在宫里宿直。”
听到太后这说,韩冈时间都不知道该怎回复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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