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贼人敢于上街作乱,杀之勿论。”李信杀气腾腾命令,从朱雀门传到每座内城城门中。
除朱雀门外,其他城门都只有半个都炮兵。连副都头、十将、将虞侯等军校在内,共计五十余人。按照预定编制,当有八门虎蹲炮,不过现在基本上都只能分到三到四门。
唯有朱雀门火炮最多。
十二门轻便虎蹲炮和门带炮车野战炮,就安置在大部分时间都紧闭着主城门门洞内,守住朱雀门正门。
州桥上人头涌涌,纵然是丧期之中,亦是开封府中最为繁华区域。而门后御街,也同样是最为热闹繁华路段。
赵煦都无罪,孝骞也必须无罪。都样是不懂事小孩子,没有道理弑父之罪能当做没有,而篡逆之罪就得论死。
“不过因其父之罪,当宗籍上除名,废为庶人。”韩绛跟上去补充,“此乃赵世居旧例。之后送至南京看管,或流放亦可。”
“……韩卿可有意见?”
越过韩绛之后章惇等宰执,向皇后向韩冈征求看法。
“王、韩两相公如此处分,臣无有异议。”韩冈回复道,“事不宜迟,臣请太后速速下诏,公诸于世。”
,阖门皆如此。不过为定人心,不追支族、姻亲。”
王安石处理意见听起来很宽厚,朝廷将不降责蔡确等叛党亲族,但他们在官场上前途,基本上已经宣告终结,而姻亲,都得以离异告终。可谓是终生不得翻身。
“那苏轼、刑恕,还有那些叛党呢。”
“交由法司审问即可,依律定罪后,太后再行赦免。”韩绛跟着道。
“怎?不直接判?”向太后问道。从声音中,听不出这是质问还是疑惑。
但只待李信声令下,不论是城
……
内城诸门都已在控制之中。
各门先后派回来信使都向李信作汇报。
城头上,只只警惕眼睛正监视京城各处军营。
而从军器监中携带出来火炮,也随时能推上路口。
王安石低眉垂眼,完全不去猜测向太后想法:“太后既贷曾布、薛向死罪,朝堂内外当知太后仁恕之心。那些叛逆余党纵有人还心存叛意,也不可能再蛊惑得人心。不必要越过法司。”
停下,让太后消化这段话,王安石才接着又说道,“事有经权。经者为常,权者为变。曾布、薛向不经法司定案,便蒙太后之赦,已是权变之举。而其党羽、走狗,就没必要在破坏朝廷法度,当依正常流程来。”
“孝骞怎处置?”向太后沉默片刻后,又问道。
赵颢儿子都坐上御座,这可不是可以带而过小事。
“孝骞年幼无知,无罪。”王安石却如此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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