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逃过命,就看宰辅们能不能让想太后承认他们许诺。
……
“听凭吾处
但韩冈用骨朵挥出记猛击,不仅击碎蔡确天灵盖,也将他刑恕幻想,给砸得粉碎。
殿中光线下就有变化,殿门不知被谁推开,又有人向内张望。
很快,从门缝中传来句话,“胆子倒是够大。”
“还指望能活吗?”
殿门砰地声又关上。
不过刑恕很早就考虑过这个对他最为有利。
光靠蔡确,终不过是个走狗。
路上野狗时常能见,几乎都是丧家之犬。
刑恕从来都没想过将自己未来绑在蔡确官靴上。
刑恕很清楚自己分量,蔡确之所以要用自己,也是看在自己背后关系。
。想到十年之后宰相之位不保,甚至不是十年,当蔡确劝说太后失败,他位置就已经动摇。王安石和韩冈会将他当成出头椽子,用力地打压下去。
要让蔡确相信局势会向最坏方向发展,刑恕根本就没费什力气,切根源完全出自蔡确自身恐惧。
但将这份恐惧发掘出来,则正是刑恕之力。
刑恕在程颢门下,向备受看重,在洛阳诸元老那边,也极受重视。
他向自诩日后当能步上青云之路,三十登朝堂,四十而望公辅,五十岁,就该是相公。
外面班直都在盼着他自尽,但刑恕不甘心。
就算以后辈子都是罪囚,但好死总不如赖活。
不管怎说,刑恕觉得性命比切都要重要。
只要能活着,就有希望。
现在,他只能指望东西两府宰执们,能够信守诺言。
真正能让他功成名就,是存亡续绝功劳。
刑恕想要是挽救旧党。
蔡确、曾布和薛向撑不起大局,太皇太后上台后必然要引洛阳元老入朝。
旦太皇太后能够垂帘,压在旧党头上这个天,就彻底给翻过来。
早在蔡确决定放弃向太后几天前,刑恕就已经在想象他日后回到洛阳,会在元老们中得到什样待遇。
可是自从那位年纪比刑恕还要小许多半个同窗出现后,刑恕对未来规划,就像是笑话样。
随着功劳积累,官位晋升,就是西京元老之中,都没人再将韩冈当作年轻晚辈来看待。
不论是官场、学术还是人望,刑恕无事能与他相提并论。甚至做做比较想法,泄露出来,都会惹来阵嘲笑。
幸好从蔡京开始,韩冈在官场上就路下坡,到炭毒案中,韩冈错误选择,让他过去积累下功劳都摇摇欲坠。
这回事变,并非刑恕引发,除在蔡确耳边推波助澜,剩下只是居中联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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