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让他这轻易就死?”韩冈还有很多事要问,宋用臣作为太后近臣是个关键。
“可惜。”章惇啧下嘴,“他可是值个节度使呢!”
“二大王也是节度使!”张璪低声笑道:“太皇虽不能治罪,
放弃中枢内职位,就等于放弃应变能力。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能够后发制人。
这次,蔡确叛得仓促,但差点就给他成功。
犯过次蠢,他不打算犯第二次。
殿外台阶上,寒风呼啸。
等不及担架过来,韩冈让人做简易担架,将张守约先抬进殿中。
韩冈为之正容。
向太后是相信自己,所以才力保住赵煦皇位。否则她只消顺水推舟就可以。
当所有人都知道必须说服王安石和韩冈,才能说服太后时候,蔡确心思转到另个方向上也就无可厚非起来。
韩冈没办法洗脱自己身上责任,总是外人不追究,他自己心里也明白,必须为此事负责。
具体细节,没有必要去猜测。
,参与进去叛贼全都给杀。
这回可不要如此。到时候连追究都不可能。
“玉昆,你打算事后穷究吗?”
章惇听到韩冈喊话,便质问着韩冈用心。
“该放放,该抓就抓。可以不穷究,但必须要追究。”
韩冈返身进殿,此时大势已定,殿中气氛明显地活跃许多。力挽狂澜韩冈,更是得到所有人注目礼。
但韩冈看见宋用臣已经倒在地上,脸色就是变。
“这是怎回事?”韩冈皱起眉。
“z.sha。”王安石说道。
韩绛无奈:“咬舌自尽,谁都来不及阻止。”
自己在辅臣中给孤立是事实。
章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可韩冈有另外种看法。
苏颂新官上任不久,权力抓不到手中,论耳目消息,还不如自己。但章惇不是。
韩冈没有责难章惇态度立场,这是他自己选择。而章惇也不是他下属,自然有自己独立判断。
放弃两府中职位是自己错,怨不到他人头上。
“该放就放,该抓就抓。”章惇轻笑道,“倒像是魏武在官渡之后做派。”
韩冈脸色稍稍变,章惇这是乱比喻。自己什时候这样说?
官渡之战时,曹弱袁强,曹操麾下多有写信联络袁绍。待袁绍惨败,往来信件被缴获,曹操没有拿着证据追究,而是股脑地烧自己麾下与袁绍方通信勾结证据,从此人心安定。
但这回情况完全不同,韩冈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比同魏武帝。
“玉昆。你觉得这回蔡确为何能够这做?”章惇重又问这个问题,用词稍稍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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