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里到梅花前,还能捋
自崇政殿中出来,韩冈已经将贺铸给忘掉,个小小武官,根本不值得自己多耗些心思在他身上。
“玉昆。”章惇刻意拖慢脚步,与韩冈并肩而行,“不知腊月初十那天,玉昆你可有闲暇?”
韩冈脚步缓:“子厚兄要请客?”
韩冈略感诧异,章惇请客吃饭确次数不少,但年前枢密院忙得很,章惇贵为枢密使,哪里来时间?就是宣徽院,也比平常多许多事要做。
“是啊。”章惇点头道,“家中梅花开,如此胜景,正好邀玉昆你共谋醉。”
许久,苏轼那帮人,总算是不再靠嘴皮子飞天遁地,终于能出手做事。
不过他们当真是想要举荐贺铸?还是想给自己难堪。这个答案,都不用多想,很容易便能得出来。
看来只要自己反对,就会被大肆宣扬,说韩冈不敬文臣。自己不善诗词,就敌视所有擅长诗词同列。而赞同,结果会更坏。前面刚将其逐出火器局,转眼就又赞同他转文官,这都能算是反复。
设个陷阱抛过来,真是将自家当仇人看。韩冈又气又好笑,看起来得尽早解决,否则不知日后还会闹出什来。
由于自己引发变化,苏轼有好些后世传唱千古诗词没有问世。韩冈想着,是不是干脆口气写上批,然后看看那几位目瞪口呆表情。
韩冈神色陡然变样,很没有礼貌地盯着章惇眼睛:“韩冈喝酒无妨,作诗却不行。看见梅花,只能想到梅花鹿鹿肉,可想不出锦绣文章。”
章惇心头震,神态就有些难堪:“玉昆你是明白?”
韩冈叹道:“子厚兄你对苏子瞻,可谓是仁至义尽。”
观梅赏月,行酒作诗,这都是文人酸儒最爱。
韩冈向来不作诗词,他对诗词歌赋态度,甚至让向皇后在执政这年里,都对臣子进诗显得十分冷淡。韩冈出去喝酒,更没人会说诗词。
不过这个念头想想就被丢掉,世人都有眼睛看着,直都不擅诗文自己,下拿出好几首顶尖小词来,任谁来看,都会觉得有问题。
而且自家虽不擅诗赋,却依然是著作等身。谁能说韩冈韩玉昆不是当世大儒?
尽管韩冈拿出来林林总总,也算得上是欺世盗名,但相比起剽窃诗词,还算没那恶劣,至少能救人救国。而窃人诗词,就不知救是谁?
“宣徽?”见韩冈久久不作答,向皇后小声地催促道。
韩冈忙抛去杂念:“贺铸乃是考绩下等才会被免去差遣。如今若是准其转为文资,世人不知他因何受赏,还会以为他在军器监中做得对,朝廷在不当判罚之后事后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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