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比往年要冷得早。北方情况可能会更坏。神武军和灵武都是新复之地,也不知过冬准备有没有提前做好。”曾布说着,又望向韩冈。
韩冈更担心是在西域王舜臣。中原腹地都下雪,那边情况只会更坏。
遇上提早到来寒冬,刚刚收复新疆域就更难稳定下来。
而且到西州回鹘边境上,黑汗国就是敌人。要确定国境线,不是靠谈判,而是靠刀枪来解决。
内外皆敌,不知道王舜臣还能顾得过来吗?
地转开话题,“如今只有连接要郡干线,等有连在干线上支线之后,邮政驿传完全可以借用轨道来输送。”
“支线?!”蔡确心中跳,道,“朝廷哪有这份财力。”
“干线国有,而支线可以归私家所有。”韩冈微笑着,“轨道只有铺设得越多,才越能发挥出超越水运作用。朝廷既然做不来,仕宦之家当为朝廷分忧。此事,韩冈愿先行向太上皇后和天子奏明。”
半个时辰后,守在厅外侍卫,惊讶地看着政事堂中四名宰辅将韩冈送出公厅外,气氛竟出奇和睦。
只是跨出门后,韩冈神色却忽然严肃起来。
“怎,玉昆?”见韩冈突然在门口停下脚步,韩绛问道。
韩冈抬头看着灰色天空:“下雪。”
“这早,还不到十月啊!”韩绛惊讶着跨出门,若有若无雪粒,从云层中洋洋洒洒地落下来,“还真下。今天早上看着天色就不对,果然是下下来。”
“开封府那边不知道准备得怎样。可不要明天报上来说路边冻毙几十人。”张璪说道。
“应该不至于。倒是防火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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