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看，就看见火炮
炮口正被阵白色青烟所笼罩。没看到炮弹出膛状况，枢密使感到很有些失望，再看韩冈，却发现他神色有异。
“怎
？”章惇很焦急地问着。
“中靶子，却飞出去。”方兴帮韩冈指出来。
章惇仔细去看，果然木质靶子上端有着个小小缺口。
“炮弹呢，飞出去多远？”他顺着炮口方向望过去，脸色陡然间也变。那边再偏点就是皇城城墙！
系列需求中，找到合适平衡点，这就是得让设计者们去费尽心思地考虑问题。韩冈估计这差不多要年时间。找出最合适尺寸，这样才方便定型。等到定型之后，才是去设计量产方案。
如果能有镗床就好。韩冈在工坊中不止次这想。把刀具直接将实心炮管给镗出炮管来，顺便再把火门给弄好。这样做出来火炮，内部定光滑如镜，必然是最为合适射击炮管之。
但现实中没可能那简单。光是稳定刀具就是绝大难题，还有精确有力转动刀身，这也不是这个时代能够给出答案。
退上步结果，就是只能设法进行精密铸造，剩下还有许多问题，所能变通便是将误差许可范围稍稍扩大点，但还是要尽可能精细，这样才能不负汉人精工之名。
火炮很快就给架设好，就在军器监中片空场中。火药和炮弹都拿来，瞄准标靶也竖在炮口之前，隔有百步距离。接下来就是如何去发射。
“至少三百六十步。”韩冈声音不复往日沉静。
他现在感到后怕不已，方才这炮弹，实在放得太过轻率，竟然差点就往皇城那边奔。幸好这边地势不方便瞄准皇城城墙，正好偏过去。而工匠们也不敢将火炮对准皇城。
“那不就是里多地？！”章惇再看下，脸色更显难看。没砸到皇城是幸运，但砸到人怎办？
派人去看看吧。韩冈对章惇说句，然后点亲信顺着火炮炮口指向去寻找。
“怎样？玉昆你觉得如何？”章惇之前紧张
“开始吧。”章惇等得急，他希望还能遇到个真正惊喜。
工匠们立刻就忙碌起来，装填药包，装填炮弹，接上引线，最后切就绪，方兴冲着章惇、韩冈行礼，道：“还请枢密、宣徽来主持。”
章惇看看韩冈，韩冈比个手势，请章惇自便。
章惇也不再谦让，拿起支小火炬，小心地将引线点燃。
引线嗞嗞作声，转瞬就没入炮膛内，还没等章惇闪回躲避位置上，火炮就轰然巨响，将章惇都给惊得脚尖颠，整个人下高两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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