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忠孝哪里敢说实话,“孩儿只是想不透,韩宣徽都已经放言不入两府,还能安安心心地去做心火器局和铸币局事。”
要不怎说郭忠孝能从文呢,给他这打岔,郭逵就立刻想起他这段时间直都在注意事:“说实话,韩冈说火炮能抵得上霹雳砲和八牛弩,为父是绝对不信。”
“为什?”
“不同兵器有不同用法。武经总要为什列出那多兵器?都是有用。行砲车和床子弩各有各功用,不是件兵器能替代。”
时之物,供时之用。板甲替代过去鱼鳞铠,从最低档步人甲,到最高级明光铠,现在全都是板甲样式,但很多将领在上阵时,内部还要套层锁子甲,这是淘汰不掉。
陌生后花园中散步观景顺带消食,边招儿子郭忠孝陪着。
郭忠孝虽然是在国子监中读书准备考进士,但自家老子回来,前天就出城迎上去,之后就跟在郭逵身边。
走上座小桥,低头看着桥下流水,郭逵问道:“这段时间京城里面可有什大事?”
“若说大事,没有比得上内禅。”
“那是文臣事。好事轮不到为父头上。”郭逵悻悻然地说着。莫说他不在京城,就是在京城,而且还在西府中,那些文官也不会带着他。说不定还要派兵围着自己府邸。
再比如南方成都府路,那边南方蛮部中特产藤甲,用湿泥涂过后,不会比寻常铁甲差太多,而轻便远过之。板甲出来后,成都府军器库中照样还储存着大
“那就是前些天,御史台蔡京弹劾韩宣徽人望太高,不利国祚,最后韩宣徽说他只要蔡京在外为官日,他就日不做宰相。”
“这件事为父也听说。韩冈虽不是武将,但他那等人望,身上嫌疑比为父都重。不趁机找个台阶下,等着天子亲政后将他打发到岭南去吗?”郭逵笑声冷峭刻骨,他这个身处高位武夫,最清楚要如何避嫌疑。
对郭逵话,郭忠孝有些不以为然。在国子监中,对于韩冈为何发誓,有着各种各样猜测。有人觉得还是韩冈性格刚烈,见蔡京妄污于他,所以气不过,才发下这样毒誓,至于其他原因,只是附带。也有人猜测跟郭逵样。还有就是认为韩冈是要保气学无恙,换种手段自污。
但郭忠孝对当年韩冈在推出板甲之后,又弄出个飞船事记忆犹新,总觉得这些猜测还是太过肤浅,韩冈心思诡谲,没那容易就猜到他心中所想。
回头见儿子半信半疑模样,郭逵心头不快,重重冷哼声,“不信就不信,有话直接说出来。什时候你说实话,你老子不高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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