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冈日后能将气学扶上官学
就在第三期《自然》中，提到过这个实验。只是书中没有将道理说出来，像是考试
样，让考生去想原因。穷书生做不起实验，但文及甫能做得起，《自然》上面干实验，只要手上条件能满足，文及甫都会设法去重新验证番。
“这是什
道理？”文彦博问。
“韩冈曾经在桂窗丛谈中说过压力和压强区别。同样力道，针能戳破纸张，而手指不行，是因为针尖压强大。这个也是类似……”
文及甫说到后面声音就小
，终究还是有地方说不通。撑坏木桶力量是哪里来，这点他解释不。
“再好好想想。”文彦博盯着儿子。
子倒好，这两天又不知围着风车在捣鼓着什，差点就把他老子给惊得发病。
拄起拐杖，文彦博就往风车那边走过去。没人敢拦着，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穿过道侧门，眼就看见文及甫在风车前。
文彦博当即用力跺下拐杖：“你这孽子，又在闹什？！”
文及甫奔过来，听见文彦博怒喝，脸色就开始发白，小声地道：“儿子正在做实验。”
文及甫想阵，试探着用文彦博喜欢话来说：“只要将力气用对地方，虽是四两之力，也能挑动千钧之重。”
“正是这个道理。蝉翼为重，千钧为轻。虽是颠倒，但其实只要放对地方，不是不成理。”
文彦博对儿子兴趣，没有干涉意思。
文彦博看过《自然》，三期都翻过好几遍，其实很多地方都看不懂，尤其是数算部分太耗神。年纪大，精力已衰，没有精神去研究什新学问。但生物、物理和化学篇章，有意思地方很多。当作是闲暇时消遣，开阔眼界，增长见识，他也鼓励儿孙们多看看。
自家儿孙不少，但哪个挑出来都是不擅诗书。眼前这个也是连封信都不会写，之前牵连多少人。幸而现在有个爱好，能钻研下去。说难不难，需要做实验验证地方，用钱砸也能砸出个响，不比文才，花多少钱也买不到自己身上。
“实验？”文彦博张眼看下。
个四出漏水木桶，清水淌满地。木桶上方插根极长管子，直通到风车顶部小窗口处。
文及甫连忙解释道：“就是这期《自然》里面实验。孩儿方才试着从高处倒杯水，就把铁箍木桶给撑裂。”
文彦博脸上火气不见，皱眉看着还在流着水木桶，“当真是杯水倒下来，就压坏木桶？”
“真。”文及甫点头，他指指风车顶端，“儿子方才就让人在上面倒水，只杯，便把木桶给撑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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