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蔡确、曾布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完完全全就是当成猪来养。
这样
生活，难道要这样持续十几年吗？
……
“蔡持正提防着蔡京，玉昆你也同样提防着他，名声也毁
，他这辈子算是完。”
晚间放衙之后，章惇和韩冈出宫门时，正巧遇上，同行
段路。
蔡京接过来，轻声道声谢。并没有展开看，告身千篇律，里面内容也就是那样，不会有什
变化。
他问着朱服：“下面可是到厚生司去交接？”
朱服脸上微笑收敛点，“并不需要做交接。”
“直接上任？”蔡京心道，吴衍难道已经去乌台。
“也不是。”朱服摇摇头。
路堂后官所走方向，蔡京确定，不是去审官东院，而是去政事堂。蔡京曾经在里面工作过多时政事堂。
慢慢地走过有些陌生走道，也就在几年前，他还是其中员。
些熟识面孔，从身侧冷冷淡淡走过去，仿佛根本就没看到蔡京他这个人。但在周围暗处，却有人偷偷窥视，偶尔声嗤笑，从楼阁中传出来。
蔡京权当没听到，步步地走进政事堂内。
但蔡确没有出面，参政们更没有，中书五房检正公事同样避而不见，出来是吏房检正朱服。
并辔而行时，随口聊着闲话。
韩冈摇头，他可不这觉得：“蔡京还有四十吗？他现在才过半辈子。”
“半辈子？不让他做
“那是什？”蔡京心中已经有不祥预感。
“不厘务。”朱服眼底有着淡淡同情之色，“曾大参说，厚生司是个小地方，不需要元长大才。蔡相公也觉得曾大参说得没错。”
蔡京是个有本事人，怎可能给他办事受赏机会。要是有功不赏，反而失大气。干脆就光明正大地不让蔡京做事。不厘实务，只拿俸禄，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好事。
不要想着老老实实地做事，就能将时间挨过去。哪个不知道，毒蛇在咬人前，都会先盘起来。蔡京若是越恭顺，日后就越危险。还不如直晾到底。
蔡京脸色惨白，他本来还准备忍辱含垢，回到厚生司好好地做事，让人挑不出刺来，等待东山再起机会。
熙宁六年榜眼，如今已经在中书吏房做检正公事，可以说是官运亨通，就像当年蔡京样。
朱服与蔡京也是认识，说不上有什来往，但也算是点头之交。
见蔡京，朱服先行拱手礼：“元长来。”
蔡京回礼，“蔡京这是奉旨来中书应差。”
“都准备好，就等元长你来。”朱服引着蔡京到厅中坐下，从堂吏手中接过支卷轴，双手递给蔡京，“这是元长你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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