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确要对御史台动手。
在司马光入京那次,其实御史台已经给清理过遍。但蔡确看来,打扫得肯定并不干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再次清理
朝廷力行酒禁,不过对于*员和贵胄们自家酿酒自家吃,就不会去管,小批量地赠送甚至外售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但章家在交州酒场规模就太大,最后是借黄金满地皮,在他儿子辖地中酿造,直接就在当地给卖。那些海商买过来当作压仓货,运到些专司回易私港中,转眼就能卖光。福建、浙南,那边小酒馆里面,都是交州糖蜜酒。
听韩冈解释,云娘点点头,“不过三哥哥方才说不是这糖蜜酒吧?”
“嗯。”韩冈应声。
在自己面前轻言浅笑云娘,早是几个孩子母亲,不是当年句话就能糊弄小丫头。
“什糖蜜酒?”
二更天时,韩冈已回到家中。
番梳洗,换身宽松衣袍在房中坐下来。
慢慢地品着略带酸味醒酒汤,韩冈突然叹句:“章子厚家酒可不好喝。”
云娘正在韩冈身边,端醒酒汤过来后就帮着磨墨。听到他说话,就问道:“三哥哥在章枢密家喝什酒?”
“交州甘蔗糖蜜酿酒。”韩冈道,“家里白糖作坊剩下糖蜜,也都给他们家。每年有不少船从交州运出来。”
严素心跨进门来,亲自用托盘端碗馉饳儿。半开着盖子散着热气,隔着老远就能问道香味。
韩冈笑声,没有作答。
“是说三哥哥方才去章枢密家吃酒。官人说章枢密家酒不好喝。”
“酒不好喝?……筵无好筵,会无好会,当然不好喝。”素心皱皱鼻子,拉起云娘出门,“云娘,们先出去吧,不打扰官人。”
韩冈拿起调羹,盯着漂浮起来腾腾热气,却没有动手。
“都没听说过。”云娘气鼓鼓地说道,“既然拿们家糖蜜,怎也不见送几坛过来?”
韩冈不禁笑,“酒药不行,弄出来烧酒味道太杂,章子厚自家都不吃。全都在交州。”
韩冈到现在也很遗憾,朗姆酒原材料有,酿造技术也不差,就是弄不出好酒来。只是偶尔成功两次,下次就又是失败。这其中只能怪酿酒酵母不行。酿酒酵母是有讲究,品种不对就酿不好酒。要不然官府也不能通过控制酒药、窖池,来实行酒禁。
“不是有酒禁吗?”云娘好奇地问道。韩冈所创烧刀子天下闻名,但韩家酿酒,却只够送亲朋好友,剩下就是香水原料。船船地往外运,那是怎都不敢想。
“酒禁归酒禁,也不是没有变通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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