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蔡京，或许能得个大州知州。
越过御史台，韩冈又想起方才与蔡确
对话。
看起来蔡确对蔡京是有点看法，若是没有心结，不可能那
简单挑拨就上钩。
不过蔡京确很惹人注意，从才学，到能力，都是让他在任何地方都脱颖而出。甚至相貌，也是
样出众——相貌在官场上很重要，吏部铨选，身言书判，身居首。长相不及格*员，在官场上要比他人艰难得多。不说蔡京，就是蔡确，他当年在陕西做司理参军，因为受贿而被举报。时任转运使薛向本来要拿他治罪，但审案时看蔡确“仪观秀伟”，言
身制造、存储时安全性也是必须要考虑问题。韩冈可不想哪天声爆响，将整座军器监给炸上天。火药和火炮工坊肯定要分成两处来安排。
今天实验，完全没有涉及到这些方面。看似不起眼，却是极为关键要素。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日后辽国纵能仿制火炮，仅仅是在火药这项上，便已经有
决定性差别。在山上遇上老虎，不需要比老虎跑得快，只需要比同伴跑得快就够。要击败辽国，技术细节上优势就是胜利关键。
不过今天参观也给韩冈个惊喜。火药定装。炮弹壳里火药都可以说是定装，今天也许只是方兴或是他手下哪个工匠灵机动，但其代表意义却很大，这是火炮发射程序标准化，而不是依靠炮兵经验来决定放多少火药。标准化，是韩冈直在医院和军器监以及他所有任职过岗位上所强调东西。
在军器监外辞别蔡确，韩冈去宣徽院中绕圈，见没什事，遂提早步放衙回家。
途经御史台，时近黄昏，明明很普通门庭，却给人种阴森感觉。
此时还没到放衙时间，御史台只有侧门开着，四名士兵站在门前。来往多是*员，明明可以直接从门前通过，却都不约而同地避让到街对面，避开门前片地。
不知道台中众御史，有没有感觉到宰辅们对他们恶意。蔡确今天能找自己，肯定也会与其他宰辅达成默契。说不定现在已经将各个空缺给预定瓜分。
韩冈很遗憾，他现在只能选择在西北巩固自己根基。气学大兴也不过是这几年事，很多人才现在还正在准备科举，等到他们出仕，至少还要有十年时间。只能先把人情给积攒起来，日后让两府中那几位慢慢还。
只是这回是不动声色地下手，还是股脑地给掀个底朝天？倒是让人好奇。
从看热闹角度，韩冈希望是后者，不过为朝堂稳定，两府只会选择前者，或升或调，将老资格御史们个个弄出乌台，然后打发出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