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当年不过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并不是当真要修铁船，但因为有
飞船和板甲，朝廷
直没有停过研究铁船
拨款。说到成果，确有点。
向皇后顺着韩冈话，向东首望去，韩绛纹丝不动，蔡确则出班转身。
曾布都能得到消息，蔡确只会更早。军器监于在京百司之中，地位能排进前五。自吕惠卿和韩冈之后，被历任宰相都视为禁脔，现在就被蔡确管着，不过他们也不敢去动里面各作坊和分局人事安排，生怕出事情难以担待。
“殿下。”蔡确说道，“过去造船，都要巨木为龙骨、桅杆。多不过两截三截。但从这两年开始，就有用杂木做龙骨、桅杆，只要用铁箍箍起，就能与巨木样使用。”
向皇后有听没有懂，她也不可能解船只结构，只是从蔡确答话中模模糊糊有点感觉，“是不是比以前容易造。”
几十个喽啰，就闹得天翻地覆，十几个巡检接二连三地被夺官罢职，最后不得不调王中正领军去处置，兵马还没到福建，那廖恩就知机地跑来受招安。
后来就有个笑话，廖恩受招安后上京来三班院交家状，上面写身家清白，“并无公私过犯”，而同天还有个福建武官，是被罢职，上书缘由，却是“因廖恩事勒停”。
江南诸路战斗力，不是跟笑话差不多，而就是笑话。
“不过渡海不定是辽人，高丽国中定会有*人投效，海上也要加强防备。”向皇后还是担心。
“江南亦有水师，可以巡防海上。不过船只多年未有检修，须要让明州、杭州等船场尽快打造新船。”章惇也是在搪塞。成立支水师，行驶于内陆江湖上，与成立支海军，航行在大海上，想也知道完全是两回事。
“正是。”蔡确点头，其实这仅是小小进步，而且过去也有，不过不如现在更能凑合。
但下个就不是凑合。
“此外，军器监正在试验铁龙骨和铁船肋，如今已有小成，造出两艘来。若是日后铁骨船能通行海上，现有海船，在铁骨船前，就如同蛋壳般。”
“铁船！？”皇后惊喜道。
“是
皇后不疑有他，点头道：“这两天就将札子递上来。”
章惇应，曾布跟着道，“殿下，军器监铁船最近似乎是有些成果。”
“宣徽！可是真？”向皇后惊喜地说道。
当年宣德门上，她就坐在皇帝身边。亲耳听见韩冈说铁船需要几十年工夫，不过日有所得，在研究铁船过程中有点进步——从此便有板甲。之后数日，又有飞船。
“陛下、殿下容禀。军器监归于中书门下，当问相公、大参才是。”韩冈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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