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调回来再说。”韩绛说到。
“程昉呢？”曾布问道。
“不行。”韩绛和章惇同时否定。
程昉与李宪、李祥不同，他是修水利出身，得罪
士大夫太多。而李宪、李祥，包括王中正，都是从边功晋身，倒是没有太大问题。
自己提议，同时被两名宰相否定，曾布脸色有些不好看，瞅瞅韩冈，转开话题问道：“玉昆，你火器局怎
只要能稳定宫禁，区区官职，宰辅们没有
个会吝啬，蔡确很痛快地点头，“王中正可以升留后。河西节度或陇右节度。”
“就河西吧。”韩绛拍板，“河西节度留后。”
王中正事定下来后，很快就被放在
边，宫中班直侍卫，以及入内内侍省几个重要职位，则必须尽快加以调整。
宫中光靠王中正人是不够，但有名望有能力大貂珰，向皇后手中很少。她身边那些人，就是有能力，也缺在外面积累资历。短时间内，安排不到高位上。
“皇后身边得用就个冯世宁，其他都不行。”
韩冈在洛阳元老们心目中形象就好许多。
毕竟随着以南方人为主新党渐渐得势，南方出身进士晋升速度就越来越快。而旧党方，元老虽多，可离开朝堂这多年，在地方人事上所积累关系也差不多都断。再过些年，南方进士十年就能走完路，北方进士要走二十年，到时候，国策国政都听南方话。
而韩冈这个籍贯京东，出身关西新生代，就算是王安石女婿，可终究是北方出身士大夫仅存希望。
不就是气学嘛。总比新学看得顺眼。当真以为文及甫去造什天火灶，只是在玩不成？
“算，不说这个。”章惇像是没兴致，“愚兄先去睡，过会儿来替玉昆你。”他说着望望窗外，“这夜，也算是过去。”
“冯世宁资历也浅。”章惇提议：“可以调回李宪和李祥。具体差事，请太上皇后安排。”
李宪名字，诸宰辅都知道。可李祥名字，听过人不多。
“甘凉路走马承受？在熙河路做过？”薛向想起来，又看看韩冈。
韩冈摇摇头。他跟李祥没有接触。那是在他离开熙河之后，才前去就任。但李祥跟韩冈老父韩千六关系甚佳，每到节庆都会派人登门问候。
“熙宁八年才调去。”章惇帮韩冈解释句。
宿无话。
韩冈和章惇，轮流睡觉。
次日晨起，新帝赵煦领百官，朝见太上皇和太上皇后。
等到各项典礼结束，两府宰执汇聚在崇政殿东阁，等待皇后到来。
得到对昨夜宫中异动通报，宰辅们都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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