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正低头道:“小人只是个阉宦,不论何时,都是天家仆奴。官家说什,小人就勤勤谨谨地去做什。官位高,是官家赏赐,官位低,肯定是事情没做好。”
“你能这想就好。”高太后强忍着,对王中正看法,又跌倒谷底,只是勉强道:“这些年,你做得是不错。”
“庆历八年,从小人亲手捉住几个贼人开始,晃三十多年过来,小人现在都已经五十。远远比不上其他人。”王中正恭谨地说着。
“王中正,你到底来做什?!”高太后终于忍不住。跟个阉宦拉家常,让她感到屈辱无比。
“小人奉太上皇后谕旨,前来相送太上皇太后。”
这就是被*贼害全家结果。
如果没有韩冈,这家里岂不是全家都安安心心地在起?想到这里,她恨意更近层。
“回去。”看着儿子许久,高太后最后说道,“过两天再来看。”
离开福宁殿,正循着原路往回走高太后,她脚步突然停。
“王中正!”
。
“等等。”
章惇拦住韩冈手。将被吃掉车拿回来,放回原处。
“马能走田字吗?”章惇没好气地道,“差点给你糊弄。”
……
“怎。”高太后右手持着拐杖,重重顿下,廊道上木质地板被砸得声闷响。她尖声道:“哀家难道连看儿子都不行吗?是来阻哀家?”
“禀太皇。”王中正不急不躁,“圣人说,‘娘娘终于肯出来走动下,新妇实在是为娘娘高兴。官家正病着,平日里也闷得很。娘娘想何时来探视都可以。可以多陪官家说说话,为官家解解闷。’圣人还
从前面转过来行卫士,立于正中央,上下身盔甲不是哪位武将,而是号称内侍兵法第王中正。
“王中正叩见太上皇太后。”王中正单膝跪倒,拱手礼就站起来,“介胄不拜,请太上皇太后恕中正无礼。”
从王中正开始,连同所有班直,都是全副武装。高太后随行人员中,已经有人开始发抖。
高太后没有发抖,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她也知道王中正此时出现这里,绝不会是那简单。
“不用行礼。”高太后甚至还带点笑,“官家当年就是看中王中正你能文能武,才将你派去关西。才几年,就升到观察使。”
高滔滔看着脸色木然儿子。
就像中风失语,从赵顼身上传染到高太后这里。
她越仔细看着儿子,对韩冈恨意就越深。
全都是亲生骨肉,现在变成这样,还不是韩冈那个*贼害?
个疯,个瘫,个躲在外地不敢回来。就只有个女儿时常进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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