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吧。左右明天就知道。”
经筵
“三更天。”
听见外面梆子响,蔡京确认现在时间。跟强渊明喝酒,不知不觉就喝到半夜。虽然自家酿葡萄酒并不是烧刀子那般能打着火烈酒,可喝多下去。照样还是唯有醺意。
“怎,舍不得你家新酿葡萄酒。”在后院石桌下,与蔡京起喝酒强渊明舌头有些大,已经是喝不少,但还没有到醉倒时候。
蔡京笑笑,举起手中酒杯,对着天空毫无遮掩月亮,虽说喝葡萄酒最好就是夜光杯,但有个玻璃盏装酒,瑰丽红穿过玻璃之后,就又多层晶莹剔透。
“这葡萄酒又不比过去珍奇,现在家家都会酿,能喝多少只看隐季你酒量!”
人心,并及时通知宫外。早步让其余相公、枢密知晓宫中变化,更可安定国人之心。”
“枢密此言是正论。”向皇后擦干眼泪,挺直腰杆。“不能让相公们在外面担心。”
向皇后这句话出口,蔡确和曾布都安静下来,先后拱手道,“殿下所言极是。”
不过他们看韩冈眼神就不样,已经是带着恨!
韩冈早就有定策之功在手,根本就不需要画蛇添足,可他们缺功劳啊。自己吃饱饭,就不让别人吃。殊不知,这有多招人恨?
到底怎制作葡萄酒,不知何时就在京城中传开。不需要蒸酿酒具,也不需要酒药,只要将葡萄洗干净和交州白糖层层地放在陶瓷罐里,然后密封好放在边,等段时间就变成葡萄酒。剩下就是过滤和装瓶。
只要家里有葡萄藤子,又买得起交州白糖人家,都忍不住去自酿些酒水出来。时间,弄得京城酒税跌两成还多。
“既然这说,也不客气。”强渊明招呼着蔡家仆人端酒上来,又对蔡京道,“元度还是不肯出来?”
“元度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体质又弱,出去喝次酒回来就要吐几回。今天上殿,估计是中暑,回来后就躺下来。”
“真是中暑?”
韩冈之前对王安石说,并不主张赵顼立刻禅让。但现在情况又不样。
赵顼竟然说皇后害他。
也许是怨气日积月累后爆发,或是苏醒后精神混乱,或是当真认为他这次发病源自于皇后中断经筵,但这句话说,向皇后就再也没有转圜余地。
“天子病情已经到这般田地,不论有什想法,都是得早点有个章程出来。旦议定,就算今天夜里人心不安,明天也会安抚下来。”不管接下来会怎样,有事情大家起承担,这是韩冈想法,“殿下,还是快派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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