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矣勇气,曾布看来是缺得太多。王安石当年能不顾众多旧友割席断交而坚持新法,曾布只是被王安石瞪眼就软。
真是废物。
……
“缩得好。”
蔡确心中还是松
终究还是个无能之辈!变法时身兼十数职风光,其实不过是有王安石在背后支撑,自身还是上不席面啊。
无意多看那废物眼,韩绛想知道,皇后会怎说。
宰辅们当面互驳,非此即彼。旦定出胜负,输家必然要请辞。可无论如何,王安石平章军国重事是辞不得,动静太大。离开只会是曾布。区区个参知政事,不会影响太多。皇后如果还想保住朝中有个体己人,这时候就该说话。否则已经把身家押上赌桌曾布就要完蛋。
最好办法还是说声今天累,有事明日具本奏闻。
说留曾布议事,现在也可以不留,这点小事上反口只是小问题。真要让曾布将他想说话说出来,他可就要成众矢之,王安石更是绝不会放过。
年吕夷简对范仲淹,出去就别回来!
……
王安石回应,让韩绛、蔡确、张璪、章惇等两府诸臣心中赞叹不已,釜底抽得好薪,完全不给曾布机会。
曾布完。
既然王安石硬是插脚进来,皇后还能赶走王安石把曾布单独留下来?就是天子也不能那做。
只是向皇后心中弯弯绕明显不够多,没有把曾布从危机中给解救出来,“卿家有什想法尽管说,吾洗耳恭听。”
曾布瞬息间脸色数变,低头道:“前日蒙朝廷深恩,官臣第四子纡。惟念臣子年幼,不堪受此重恩。臣父早殇,得长兄巩教养方得成人。如今兄子绾,学问精粹,性情厚重,然至今白身。臣请殿下恩典,愿将臣子之荫转予吾兄子绾,以全臣兄弟之德,臣不胜感激涕零。”
皇后声音阴沉,“是吗,就为这件事?”
韩绛低头笑。
曾布反应够快,但实质上还是退缩。
王介甫这回连老脸都不要。这时明着欺负皇后年轻识浅,无力掌控朝政。可偏偏皇后和曾布都无力做出应对。
韩绛冷眼看着曾布,“做事前也不多想想。蠢次不够,还要蠢第二次!”
韩绛当年第二次任相时,也曾自请留对。但那次与这回不同,当时他是把王安石请回来,就算当着众臣面来说,也没什好怕,无人敢于反对。
可曾布今日不同,他提议有太多能让人出手阻止空间,完全不可与他韩绛当年相比。
而且王安石犟脾气,曾布解得还是不够多。越是用小花招,惹起脾气就会越拧。当年吃下亏,难道都忘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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