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桥向南行百步?还真够快。”韩冈摇头笑笑,不愧是最古老行业之,从上古兴盛到千年后。目送几名官兵飞快地走,他回头对折可大道:“多亏小乙你。不然也吓不走这几个酒鬼。”
折可大低头看看,他今天穿着身军袍。军官和士卒军袍区别很明显,有品级和没品级也有差别。但军袍吓不走人。秦玑是个没品级军官,方才他出面教训人,立刻就给骂回来。
对士兵们来说,不是直属上司,根本就没什好怕。争个座位小事,没死伤就行。打架不要紧,赢还能给顶头上司涨面子,打输回去才麻烦。
折可大清楚,他们真正畏惧还是韩冈:“是怕枢密啊。”
“他们没认出。”韩冈摇摇头。底层士兵,有几个能近距离接触自己?哪里能认得。何况要真辨认出他身份,肯定是不敢走。
着微服出游韩冈,容不得有半点意外。神经直都紧绷着,现在见有人上来挑衅,哪里忍得住气,登时站起来。人没离桌,手就按到桌上腰刀上。眼睛反瞪回去,副言不合就要抽刀架势。而坐在对面店铺亲兵,也丢下筷子过来。
“怎要动手?”
几个士兵全然不怕,直接捋起袖子。韩冈亲兵今天没穿那身极为醒目猩红锦袍,都是换身普通士兵军袍,在雁门县大街上,点也不起眼。
见闹得不像样,秦玑起身,“枢密如今就在城中,想把事情闹大给枢密看吗?要喝酒,跑这小店里来作甚?前面向东走到小石桥转向南行百步,进去巷子里就有人陪你们喝酒!”
韩冈三人坐得靠里面,这也是为保护韩冈着想。秦玑没说话时,那几个士兵都没注意里面三人,这时听到秦玑出头架梁,他们回头看看,上下扫秦玑眼,“你这厮是哪里来鸟……”
“看到枢密装束就够。”
韩冈没有前呼后拥,没有官袍加身。除非是车船店脚衙流,寻常人也
“好胆!!”“好狗胆!!”
秦玑、折可大同时怒喝。
秦玑这是代韩冈出面。他受辱,不但他和折可大发怒,亲兵们怒气更盛,眼看着就要抽刀,只听得笃笃两声,是韩冈用筷子敲敲桌面。
声音不大,可传入耳中之后,亲兵们却像是冰水浇头,立刻乖乖地收起脾气,让开自己位置,跟另桌同伴并做桌。折可大和秦玑也都坐下来。
“早让不就事。”领头军官哼声,眼睛转,看到与秦玑同在桌两人,却当即打个哆嗦,调头就拽着同伴出去。这个变化突如其来,折可大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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