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被台谏盯着咬过
，对乌台成见根深蒂固
。
御史们喜欢拿着百姓为自己张声势，弹劾时动不动就说百姓皆怨，民生困苦，朝廷用人之误
至于斯。这样台谏官，要说十成十，倒是有点绝对，可要说是九成如此，那绝不是冤枉人。
绝大多数御史，只有在实现自己目上，才会有为百姓说话。比如名声、人望或者是成就感，又或是为后台而上书。这还是好，毕竟是有好结果。
而更多情况是打着为民说话幌子，来实现自己目。那样情况下，为民喉舌姿态也只是个伪装，实际上连个好结果也没有。
那等行事中允平正、不为私心而上本御史，章惇没见过，吕嘉问也没见过。
绰有余。可宰相只能补上人，韩冈争不过吕惠卿。资历上差距让韩冈没办法越过吕惠卿。而且吕惠卿官位本来就在韩冈之上，理所应当先步升去东府。
吕惠卿做宰相，章惇自觉有运筹之功，可以接替吕惠卿枢密使职，而韩冈则接任知枢密院事。看起来两人并立，日后少不在枢密院中争权。可章惇清楚，韩冈目标是广大气学，回来之后可是有得忙。哪有时间与自己相争？吕惠卿起回来话，韩冈更是没空。
这段时间以来，章惇和章楶直都有联系，与韩冈同样没断过书信往来。只是韩冈既然并没有写信来明着求助，章惇也乐得不去招惹是非。暂且看着，等时机到再出手不迟。
“那是什
事？”
章惇抽份报纸，就是之前他让儿子找出来那份，指着上面图表：“望之，你看到这个吗？”
“望之你可知以两大报社势力之广，背后京城贵胄富户几乎又都合在处，还能与皇城司暗通款曲。篇文章百姓看得见，士林看得见，朝廷看得见，宫中也能看得见。如此声势，却在御史台前低头认输？”
“能不低头吗？那可是御史台！”
“没错，因为是御史台！因为他们怕！从骨子里怕！”
两家报社后台都是明摆着
吕嘉问瞟眼，“这不是平章说要彻查吗？！可要是查出来就见鬼。”他嘿地冷笑声，“真想要不漏消息于外，先把石得那阉竖杀再说。”
皇城司和两大报社交换消息事，在上层并不是秘密。章惇知道，吕嘉问也知道。
“杀他也不管用。换个人来做，样少不要借重两家报社耳目。两家报社也是，有皇城司通消息，现在世间都说他们是为民喉舌。”
“为民喉舌？”吕嘉问失声笑起来，“台谏也是自诩为民喉舌呢。这让两家怎不打架？……路货色！”
“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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