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建中向种谔行礼,离开种谔到阵前,举起长槊将队骑兵聚到身边。步兵战阵两侧必须要有他们保护。在必要时,也要追击和迟滞溃退敌人。回头望着旗帜,等待着他叔父号令。
不过种建中还没有等到种谔命令,就看见名来自后方骑兵直奔大纛之下。
“大帅!青铜峡那边传信过来。”名亲兵小跑着到种谔身边,递上来颗从斥候手上收到蜡丸。种谔回头看看送信来斥候,运力捏开蜡丸,将里面两寸宽五寸长丝帛展开来。
展开帛书,匆匆看遍,种谔脸色下变得极为怪异。疑惑、愤怒、安心以及沉思神色,走马灯般地在种谔脸上掠过。
种建中吃惊非小,完全猜不出种谔到底在信上看到什。想说些什,但下刻,种谔
军所乘。种建中看到弓箭手们精彩表现,忍不住叫声好。
骑兵在步战时战斗力要远远强于骑战,这是极为讽刺现实。观战种建中在欣喜之余,也不免心生感慨。但马军能全数装备上战马只是这两年事,之前西军中任何个马军指挥,能拥有坐骑骑兵基本上不会超过半。日常从来都是依照步军来训练。
其实如果手上有这样万大军,种建中不需要党项人配合,也有充分自信将对面辽军彻底击败。之前也早就直接把灵州给攻下来。可种建中也知道,就算是三万辽国最为精锐宫分军,也不会与万已经完成列阵官军对战。他们只会绕过去,分散开来劫掠乡镇。而官军列阵以待又能坚持多久?迟早会被来去如风敌人给拖死。
河北广袤原野,就是骑兵们纵横奔驰乐园。如果战场转移到河北,种建中没有自信逼迫辽人能停下来决战。他同样还没有自信,在会战中指挥数以万计大军。河北军习惯于大规模战争,个平戎万全阵就要有十几万兵马组成,绝不是陕西这边,习以为常是数千人战斗。纵然伐夏之役三十万兵力,也是给陕西缘边地形分割得七零八落。
只不过将战斗局限在陕西,局限在当下,种建中却有着充分把握。
歇息好阵,种建中此时已经回过气来,伤口处也不再是麻木感觉,终于有点痛感。
种建中双手握握拳头,已经恢复气力。再拔出鞍后马刀,血迹斑斑,却砍得卷刃口。命人换上把长槊,他驱动战马前进两步,更接近种谔点。
种谔瞥侄儿眼,回头又望向战阵,只有句随风传来:“小心点。”
冷心冷面种谔说出来话声也是冷,只是其中也掺杂着浓浓关心。
“末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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