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军营中突然起阵骚动,然后
种师中气哼哼地丢下弓,问种朴道:“十七哥,援军什时候来?”
“这可要问廿三你吧?你不就是援军吗?”种朴摇摇头,然后道,“赵经略估计要等到辽人放弃他们伏击援军想法。至于盐州城那边……”他迟疑下,最后叹,“真不知道爹他是怎想。不过……”
“不过什?”种师中立刻追问。
“不过……”种朴很是无奈,“不过眼前机会,爹他绝不会放过。”
……
夜色中,根本看不清有多少骑兵在城下奔驰,他们倏忽而来,疏忽而去,冲着城头番驰射,又立刻远飙而去。
种朴亲卫早已举起盾牌守住种朴、种师中和冯真,而士兵们也都避开去。
“烦死!”
种师中从手边抄起张弓,随手又抽出支箭,拉开便射出去。方才只有他头盔上挨下,那下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冲击,却引燃种师中怒火。
声拉得很长尖啸从城上窜入夜色之中,种朴这才发现自己随手抽出竟是支带着骨哨响箭。
大公鼎望着溥乐城头,如今围在城外大军,根本就拿这座城池毫无办法。除骚扰,还是骚扰。
很是无奈地摇摇头,他就准备结束今夜巡视,返回自己营帐。
名骑兵这时候从中军方向奔来,远远地看见大公鼎行,便翻身下马,小跑着过来,大呼小叫地带着喘:“原来节度是在这里,倒让小人好找。”
他在大公鼎面前单膝跪倒,行个礼:“节度,都管有事相商,命小人来请节度。”
“也正要找都管说说事。”大公鼎点点头,立刻便要上马往中军大帐过去。他并不知道是什事让那个耶律余里请自己过去,但都快三更天,应当不是小事。
这支响箭也不知给射倒哪里去,反正人是肯定没射到,蹄声依然稳定。但鸣镝尖啸声,在夜色中远远地传开去,倒也让城外声音离得稍远点。
“怎都不摔下来呢?”
种师中恨得磨牙。辽人骑兵每天夜里都会来绕上趟两趟,往城头上射上几箭。虽然没有让他们得到什战果,可也让人恶心透。
城上射击由于城头火光缘故,完全没有准头,零零散散靠运气射下几个,还都被救回去,也不知死活。
而宋军骑兵也不好出城追击,他们不敢在深夜中飞马奔驰,绊上下小命就送。可辽军骑兵仿佛有恃无恐,尽情狂飙,几天下来却也不见有人摔下马来。骑术相差太远,想追都追不上。种朴也试图伏击过,可惜同样没能成功——辽人在吃过亏后,就没再上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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