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楚清将手松,萧佛奴尸身砰声落地。用力踢脚,仁多楚清狞笑着抄起斧头:“腌臜蠢货,真当你外公给你赔几天笑脸是讨好你吗?今天便宜你,给你个痛快!”
仁多保忠带着溜血光,顺势抽出长匕。掌心抹着刀身
萧佛奴越听越是不对味道,刚想说些什,却突然被人架住。
刚想回头,团麻布便塞进嘴里,身子也给牢牢抓住连动都不能动。
萧佛奴亡魂直冒,这是要反水吗?
耳边传来噗噗几声轻响,眼角余光望过去,他两名伴当被人从背后捅上肾门,喉咙被粗壮胳膊环扣住,喉间咯咯作响,却发不出声来。过片刻,放开手时,便软塌塌地倒在地上。
高台上仁多零丁完全没去在乎身后动静,他嘶声力竭:“但这些,现在都不是们!”
过去,三四倍总有可能。”
“何值三四倍!”人群中反应渐渐激动起来,“再多也能有啊!”
萧佛奴轻轻点头,虽然是个老懵懂,好歹还有点水平,知道怎煽动人。这下,肯定有大半人愿意跟他去冲下宋人坚城。说不定,还真能给他攻下来。
“还记得贺兰山吗?再过几个月,山头雪水就要淌下来。”仁多零丁开始描绘旧日美好时光。
“还记得贺兰池吗?九十九眼泉水有多甘甜。”
手腕上佛珠串在激动中被他把扯断,珍贵东珠叮叮当当地落满地,他回头,“将那贼人给押上来!”
仁多楚清得令,立刻就押着挣挫不休萧佛奴上前。
仁多零丁指着方才还是座上宾萧佛奴:“这年多来,辽贼百般欺压,时常纵马过界,杀伤族中子弟数以百计。而这贼子现在竟然还要唆使等为他们卖命去攻打宋人?!岂不知们最恨可就是你们契丹人啊!当真会以为怕你们辽贼不成?”
回过头来,吃斋念佛慈眉善目早就变得杀气腾腾。他抽出腰间长匕,劈胸就搠进萧佛奴心口。
萧佛奴拼命地挣扎,但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子没进自家心口处。胸前凉,来自兴灵特使眼中神采便渐渐涣散消失,下身处阵臭气冒出来。
“还记得五台山寺吗?多少人去拜祭过里面卧佛。”
“还记得七级渠吗?灌溉多少良田。”
“还记得诓保大陷谷吗?谷中放养山羊烤起来可是天下间最好烤肉。”
“还记得大小白羊谷吗?每年这个时候,北面就要从这里运马过来。”
仁多零丁句句地大喊着,原本还冷静着族长和长老们也开始无法在遏制自己激动,甚至有许多人都哭出来。那些可都是他们过去最熟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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