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询问,韩冈当然不可能说实话。也没有藏头去尾,掩去部分真相,说些让人误会所谓“实话”——尽管这是韩冈最常做;而是直截当地就说谎。用谎言替代谎言。
不是他不信任王安石父子人品,而是多个知道底细,就多分危险。只有个人知道才叫秘密,两人以上,谁知道什时候会不留心给,bao露出去?
“只是对外得有个说得过去名义。”韩冈继续说着,“丹砂、雄黄都是山中所产,矿坑里挖出来。从平地里掘不出矿,唯有龙骨,所以让人打收购龙骨招牌。谁能想到这龙骨,偏偏就是关键。”韩冈微微笑,“也算是运气。除时间上有参差,其余事基本上都是事实。”
王安石脸色微沉,有关运气说法,他在《字说》序文中曾经提到过——“天之将兴斯文也,而以余赞其始”。韩冈话,听起来就是像是在针锋相对。
插不上嘴王旁在旁边有点着急,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怎开口调解。
皮子来证明,或是打笔墨官司,这样是争不出个对错来,谁都不会服气……就是断案,也得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这样才能让人犯伏法不是?”
“玉昆就这有把握?”
以采药名义去动手,绝不是动动嘴、派个人那简单。土石矿物是药类大分支,譬如丹砂、雄黄,都是每家药铺都少不重要药材,但派人去殷墟刨坑,旦被抓个正着,用采药做理由可没人会信。想也知道韩冈到底是冒多大风险。
而更重要,土里寻宝这等事纯属运气,哪里能够心想事成。以韩冈为人,怎会将自己命运放在运气上?王安石很难相信这样说辞。
“没有洹水之南殷墟,还有岐山之下周原。只要有几件证物就足够。”韩冈笑着说。
看着微笑中却眼神坚定女婿,王安石心中叹口气,大道之争,本来就不是讲人情地方。
气氛正尴尬时候,名家丁几乎是小跑着从前院窜过来,脸上慌慌张张,在跨进门中时候,莫名其妙地就被门槛绊下,头栽进厅中。
“吴平,你这是什样子?”王旁大感丢脸,厉
“周原?!”王旁都忍不住声惊叫。
“正是周原。”韩冈说道。
王安石摇摇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好。周王朝起家周原,周文王先祖古公檀父率领族人安居下来地方,也真亏韩冈敢去挖。
“这也太冒险。”王安石道。
“不过也算是运气,开始小婿想要是各式带铭文礼器和冥器,只要花钱,总能在当地人手中买到,就是急切间没有现货,也能雇请当地人去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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