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也不可能免俗,但以他身上官衔,这时候入京城,肯定要在南郊大典上站着。虽然很想早步看到父亲,但王旖还是知道孰轻孰重。
他又笑道:“而且排班轮次也不好办。总不能让岳父和王禹玉并肩同列吧。如果站在王珪之前,难道还能让岳父来顶替王禹玉这名当朝宰相?”
王安石身上还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和侍中两个虚衔。虽说是虚衔,但也能算是宰相,只是并非实职,只在俸禄和朝会排班次时管用。而宰相,在祭典之上,要参与主持地方还是不少——不仅是王安石,文彦博、富弼都有几乎跟他差不多虚衔穿戴在身上——可偏偏南郊等仪式之时,就能派上用场。
若是寻常老臣倒也罢,但以王安石过往成就,绝对是与普通宰辅不样,他到底是站在王珪之上还是之下,恐怕能让赵顼脑袋疼得变成两瓣。
幸而以王安石这些年在信件上表现出来性格上转变,多半不会去争这口气。
“反正只是场祭天大典而已,不是吗?”韩冈笑道。
但到次日,中午时候,名家丁气喘吁吁地跑进太常寺。而在他之前,韩冈就已经知道究竟发生什事,脸上也没有昨夜那般轻松微笑。
他岳父在个时辰前抵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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