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三,就是十五,肯定是没过十八——年纪并不大。”元随说话饶舌得很,但他是赵頵亲信,口齿伶俐特点倒是更讨赵頵喜欢。
“十三、十五就有子嗣……”赵頵笑下,“南顺侯就是没有死于意外,恐怕也活不长久。哪能这早就沾女色?根本未固,却时常摇动,就是棵树都活不太久,何况是人?”
“说起医理,大王当也不输太常寺中那几位。”元随凑趣般说着。
赵頵倒是喜欢医术,家里搜集不少药方,也养不少名医。前几年,他所任用名医官被卷入赵世居、李逢谋反案,为此还不得不上表请罪。
想
竟然是堵在南顺侯府门口哭灵!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指使,那些丧家当也用不出这样招数。开封府也在不远处,但开封知府多半还没有收到消息。齐云总社在开封府衙中影响力,将开封知府给架空估计还做不到,但将些事情欺上瞒下,拖个几个时辰,天半天,倒是不在话下。当然,串供什更是点不难。
昨天《蹴鞠快报》并不在手边,但大体内容,赵頵还能记得点,而且之后他还让人去打探详情。
在开封府提审中,过堂证人总计三十余人。即有棉行喜乐丰队球迷,也有福庆坊福庆队球迷,还有事发当地商家、住户,甚至连路边小店喝酒酒客都被股脑弄进开封府大堂。
这多证人,都看到李乾德向敌队球迷挑衅幕。这点无可厚非,否则也当不证人。但奇就奇在他们证词如出辙,没有点差异。
从道理上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赵頵身边个精通刑名清客直接就说,绝对是事先串通好。正常案子里面,就是证人在案发时并肩站在起从头到尾都看得分明,但他们过堂时陈述口供,怎都会有些差异在,没可能如此清晰明白。
只不过,赵頵可没有帮南顺侯府说话打算。先不说降臣身份,孤儿寡母离乡背井,让赵顼很是照顾他们。眼下更是因为老实做人,被赐予城中清静花园。只是李乾德身死,他宅子估计也要便宜他人:“南顺侯这回看起来要绝后?”
“大王有所不知。南顺侯还留个刚出生儿子,应该能承宗祧。”
“哦?是吗?”赵頵叹声,“想不到还留个。”
“其实实在不行,京城中还有好些个交趾王孙,当初也是并降顺。只要官家还想保着南顺侯府名号,就是李乾德儿孙不能接位,他兄弟也有资格。”
听着前方喧嚣,赵頵沉默阵后,又开口问道,“南顺侯今年才十五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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