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总社愿意配合,确是桩喜事,放心就难说。”赵宗汉苦笑:“张商英前两次跟韩冈过不去,官家没站
动是顺理成章,可华阴侯赵世将脸色还是下就难看许多,只觉得桌上素瓷器皿反光刺眼得很。作为太祖皇帝后人,他向知道做什事才能让赵光义子孙放心,可是眼下他想做些让人放心事,看来都难。
“九十七叔,”赵世将沉声道:“想必你也知道,从这赛马联赛中得到那点好处,要拿出多少来周济族人,若是没这笔钱,多少人家今年年关是没法儿过。”
赵宗汉满意地点点头,“多亏是三你,换做是别人,也不会有这大方。可惜御史台这回却什都不关心,只在乎能不能如愿以偿。”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没有什好说。若是有人连这点都不肯松口,赵世将可不会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
“宗室没体面,官家脸上也不好看。不说别,就是下面庄户跟邻村争个水,族长也须得出头。族同宗,穷富不算出奇,但相差再大,也得维持个最基本体面。好歹们这几千人也是宣祖之后啊,前两年,朝廷连问都不问句地断多半钱粮,好些宗室给夺玉牒。眼下不止户人家,靠蹴鞠和赛马两项联赛撑场面。若是再把联赛给绝,难道要们赵家人去讨饭不成?”
赵世将说着说着,火气就噌噌地上来。拍着桌子,砰砰砰震得桌上酒盏筷子乱跳,连温酒都晃几晃,差点给倒下来。他是宗室中有名火,bao脾气,发起火来就是前任和现任濮国公也不愿意直接面对。
“要是哪个御史敢议论赛马句,就去太庙哭太祖太宗去!当年忍王安石,那是国库无钱无粮,要为君分忧。如今钱堆在仓库里,绳子都要断;米麦存在粮囤中,连壳子都要烂,光用钱都能把辽人都砸死,还要夺等穷鬼口粮。列祖列宗在上,可是能看得过眼?”
赵世将跟炙手可热濮王脉来往并不多,只有眼前赵宗汉有着共同爱好,倒是比他人都要熟悉。这回两人约在不惹眼寺院中,都是家人,利益又相通,私下里说话,也没有什需要避讳成分在,说起话来便也没有什好顾忌。
赵宗汉点头附和着,“每年这个国公,就算是官家赏赐,也不过是百多两黄金、千多两白银,钱绢几百千,这又能济得什事?!家里女儿嫁妆都置办不起啊!这回若当真禁联赛,难道还能指望官家将内库给们分不成?”
“唇亡齿寒,赛马总社这次会配合齐云总社,九十七叔当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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