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昆你打算怎做?”
“什都不能做啊。”韩冈摇头,浮现在脸上笑容平平淡淡,“该怎处置,是废是改,那得由天子、政事堂和开封府发落,非韩冈所宜言。”
“就不担心株连到两支球队和齐云总社?”苏颂很是有兴致地问道。
“终究还是开封府事。有钱醇老【钱藻】在,想必肇事之人无法逍遥法外,而无辜之人,也不至于蒙
时候,下就成众目汇聚焦点。
恍若无事地走进衙中,照常处理日常事务,韩冈神色上并没有丝异样。下面官吏互相之间乱抛眼色,却没有个人敢站出来问上韩冈句。直到苏颂处理完成光禄寺中事务,来到太常寺这边时,才有问向韩冈第个问题:“玉昆,昨天出事是棉行球队吧?”
“出事是看球看客,两边球队都安然无恙。”韩冈摇着头:“死十七人,近两百轻重伤,城西医院忙夜,要不是在筋骨外伤上有翰林医官和医生全都到,这回就不止十七人。真不知道怎能闹起来?看球赛能看到斗殴闹事地步,这个风气不好好整治下,日后只会变得更恶劣。”
韩冈看起来坦率得不得,苏颂才问上句,就像竹筒倒豆子般将心中想法全都倒出来。
苏颂坐下来:“玉昆你意思要严惩?”
“杀人偿命,伤人重惩,十七个人性命岂能就此罢休?那位南顺侯倒也罢,但剩下十六人,无辜枉死,总得给个交代。”
苏颂大概听明白韩冈意思。既然要依律追究元凶,那理所当然,球队也就能置身事外。而从律条上来说,确是不关两支球队事。看球球迷犯下罪即便再重,也牵连不到球队身上,而且事发地点据说还是在球场外,依照哪条刑律,也不能将罪名安到两支球队身上。顶多是追凶时,带人过堂而已。
以两支球队中成员在京城中名气,就是过堂,也不能将他们并下狱。而开封府中官吏,在蹴鞠联赛上得到好处数目甚多,更不会在球员身上玩敲骨吸髓那套,必然是轻松脱罪——只要御史台不插手话。
苏颂相信韩冈也能想到这点,也不多言。转而问道:“这次死伤怎会这重,到底是怎回事?过去从来都没有过。”
韩冈叹声:“若是外路州县,场比赛不过聚集三五千多人,也就是草市、庙会而已,纵生乱,也不会有大伤亡——京城之外,也就东岳庙会等寥寥数事能聚万人之中。但京城军民百万,场比赛往往万人。这方面,必须设法弥补。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前日惨剧,不应该再发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